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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威死了。
身周閃爍著好幾件護體寶光,看來皆非凡品。
要知道,地行宗乾的是最低級齷齪的事情。
但收獲,卻也最為豐厚……這麼一個惹容人憤恨的宗門,為何卻到現在猶還傳承的好好的?!
還不是因為他們常年摸金偷墓,陽壽雖是損了不少,但好處卻也是當真沒有少得。
法寶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他們既有法寶,遇到敵人也不糾纏,皆是一心逃遁,尋常修士自是很難拿下他們!
可如今,這所謂的地行三傑中的老大,卻連抵擋那光柱片刻都沒做到……
連帶著那幾件看來不俗的法寶也隨之破碎開來。
看著那墜落在地的半截屍身,還有幾件殘破的法寶。
散修們人人皆是噤若寒蟬。
他們站在蜀道之上,距離九脈峰猶還有十餘裡距離。
可那炮擊,卻分明是從九脈峰方向而來,沿途並無修士立於空中!
也就是說有人竟然能隔著十餘裡的距離,直接將這許君威給生生打死!
“剛剛,那光柱是怎麼回事?!”
有一名蜀山弟子低聲問了一句。
他也有點方,感覺……好像有點眼熟。
“應該是法寶吧?!”
那名明顯為眾弟子之首的蜀山弟子臉上露出了幾分古怪神色。
如果說這攻擊真的是那位仙玄師弟發出的話……那麼說他擁有斬殺凝實修士的話,還真的不是空談。
而眾散修,也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許君威死了?!”
“肯定是死了,整個下半截身子都沒了。”
“他身上那件法寶我認得,叫做雲霞盾,乃是上品法器!威力相當強大,尋常凝實修士,一擊都未必能打破。”
“是……是麼?”
其中兩名散修的話,仿佛注釋一般。
眾人盯著此時猶還搭在許君威半截身子上的殘盾,隨著主人身死,這麵法寶失去真元效力,顯露出了真容。
那本來光潔整齊的盾牌,此時卻仿佛一麵被鐵匠錘打了無數次的鐵錘,盾麵坑坑窪窪,看起來十足淒慘,而許是因為最後一道光柱襲擊的原因,盾牌底部已是缺失了大半部分!
這麵法器上品的法寶,已經在那一道光柱之下,徹底被摧毀殆儘了。
隔著十餘裡發出一擊,將一件上品法器給毀的徹底……
而且看起來,在遭受致命一擊之前,這許君威還曾遭受了極其密集的攻擊,雖然未曾打破這盾牌,卻將這盾牌打的坑坑窪窪,已近破碎邊緣。
也就是說,在裡麵,還有未知的攻擊麼?
看著那密集無比的小坑……一麵小小的盾牌,上麵卻何止千萬個坑洞。
這是何其密集的打擊?!
他到底在九脈峰裡經曆了什麼?!
“你們還要強闖九脈峰麼?!”
為首那名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溜了回來,高聲叫道:“我們阻你們上山,可不是為了那位仙玄師弟,而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上山死了不打緊,臟了我蜀山派的靈山秀水,你們賠的起嗎?!”
為了我們的安全?!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神色。
為了我們的安全,把我們的人給宰了一大半?
不過看著躺倒在地,死不瞑目,那焦黑的臉上猶還滿是驚恐神色的屍體……
地行三傑素來焦不離孟,另外兩個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