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麼多,轉移聖源要緊,胡哥有藥嗎?先穩住這位教友的傷勢,變革階的生命力應該能夠穩住的。”
“嗯,交給我吧。”
胡誌掏出了藥劑,注射到了那隻剩下上半身的信徒體內,同時還用一種膏狀的噴劑,噴在了那猙獰的傷口上完成了強行止血。
而那隻剩下半邊的邪神信徒也是個狠角色,全程隻悶哼了一聲。
完成處理後,甦世傑和胡誌攙扶著傷者,開始朝著內部走去,隨後看到了那一隻手扛著聖源的‘頭鼠’。
此時他的斷臂已經利用藥劑止住了血,但依然可以看到了爆炸性的猙獰傷口。
“就隻剩下你們幾個了嗎?”
見到隻回來三人,其中一人還中了一槍,被削了半邊身子,全靠變革階的生命力支撐,頭鼠的語氣也顯得很是凝重。
“不知道,我們分開的,這攻擊太淩厲了,如果不是旭日兄弟感知強,我們恐怕都無法逃回來!”
胡誌也滿是後怕。
不是旭日兄弟拉一下,麵對第一擊的自己恐怕直接就死了。
“是一位實力極強的操械師,如果他不是開始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個都走不了。”
頭鼠言語中也有些心悸。
那種完全封鎖了全部退路的狙殺,根本就是讓人感到了絕望。
他一直都自負自己的實力,進化階之下少有敵手。
可這一次卻真的是感到了一陣無力。
連對手在哪裡都不知道,隻能無能狂怒。
至於懷疑幸存下來的人,他倒是想都沒想過。
因為他們已經知道聖源的位置,沒必要多此一舉,已經出動了這麼強的操械師,肯定還會有著其他高手配合的,直接一鍋端就是,沒必要搞這麼復雜。
這一次襲擊,更像是得到了一定的情報,但不知具體位置,而後靠著操械師的搜索能力進行尋找的時候,發現了分散在叢林裡的他們,臨時起意發起的攻擊。
“以操械師的金貴,不會貿然來到這下麵會乾擾他念動力的地方,我們抓緊時間。”
自己等人躲入地下,他們可能都不會想到是聖源的存放點。
所以看上去襲擊顯得有些倉促,否則結果隻會更糟糕。
好在他們早就在這裡潛伏多年,利用地下的根須早就製作出了四通八達的‘天然通道’,足夠遮蔽操械師的念動力探查。
七彎八拐,在地下亂竄了兩個多小時後,一行人才終於又在一處相對狹小的角落停了下來,這裡應該就是正對著某顆巨樹的底部,是他們預備的撤離地點。
“呼~一路上都沒受到襲擊,應該是甩開了。”
頭鼠將汙染源放下,似乎是鬆了口氣。
隨後用一種沉重的口吻對甦世傑他們三人說道
“信徒中還有著未被轉化完全的臥底,現在,我能信任的也隻有你們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還請三位以聖源為憑依進行一次血祭,到時候以我們四人為核心,靠著聖源依然還能東山再起!”
聽到說要血祭,胡誌神色微變,就連那隻剩下半邊身體都沒有喊疼過的信徒,也同樣顫抖了一下。
邪神信徒是有理智的,大部分邪神信徒其實都會控製自己的汙染程度,不想真的變成隻知道祈禱的瘋子。
而血祭比洗禮還會更加加重汙染,根本無法逆轉!
“好!我先來!”
甦世傑自告奮勇,當下便是手腕上一劃,鮮血 射到了汙染源上。
本人也狂熱的圍著汙染源祈禱,時不時還癡迷的摸了摸汙染源,讓汙染源都出現了共鳴的顫抖。
“好兄弟!”
頭鼠重重的拍了拍甦世傑的肩膀,滿滿都是信任,隨後側頭看向了胡誌和那個殘廢信徒。
兩人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始了血祭。
而在旁邊觀察的甦世傑也發現了,在兩人進行血祭的時候,汙染源本身似乎也透過虛空中的關聯進行了加深,血祭的兩人汙染程度也同樣加深。
這算得上是雙重提升了!
集體薅偉大暗光的羊毛!
什麼時候,能讓一個教區的邪神信徒集體來一次血祭啊!
甦世傑不由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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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坐久了,菊花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