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月,傷勢見愈。Google搜索.com
後欲登門道謝。
被守門的道童擋在門外。
聽聞,乃是東極師祖外出,並沒有在宗門之中,丁邪雖感到遺憾,不過總該還會有機會的,告辭離去。
再往東淵城, 正好藉由拜會赤雲師祖的間隙將尊魂幡取回。
收拾東西離去之時,恰好聽說了法峰對李聖禮的處罰,思過崖緊閉三月,念其儘職儘責,不必前往思過崖,隻需要留在宗門齋戒即可。
危難之際敢於用命, 還有獎賞且記功,評賞真傳或是上宗交換的時候會優先考慮有功勞的弟子。
受傷者, 宗門也會儘力救治,靈物藥材等以評級功勳折價。
至於身亡者,另有撫恤以及對其家人的照顧。
並不是死了就單純的身死道消,既然加入了宗門,宗門就有責任和義務在這些細節上進行安排。
不過這些都和丁邪沒有什麼關係了,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執法弟子,並不做那些內勤政務樣的活兒計,很多事情知道的也不多,甚至隻能看到表麵的一點。
築基期也接觸不到宗門的決策。
萬法宗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師徒傳承,而是龐大的宗門,人員冗雜,內政弟子數不勝數,形成體係。
宛如一個龐大的靈舟,各有各的分工,丁邪自己就隻是靈舟上的一個築基期的輔炮,隻是主作戰而已, 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去思考。
宗門決策若是這簡單就被築基弟子知道, 對於外界其他宗門或是大勢力而言就沒什麼秘密可言了。
沒有神秘性, 則讓他人失去敬畏。
……
再一次登上靈舟,又一月,再抵達東淵城。
拜見之後,丁邪告辭離開城池。
赤雲師祖本就忙於東淵的各方麵事務,所以他也沒有久留。
見到人之後將帶的禮物放下,說了兩句話就趕忙離去,免得叨擾過甚。
禮物並不貴重,是宗門種植的特殊靈茶。
赤雲師祖對禮物很滿意。
言語之中多有提醒丁邪小心,告誡他不要太信任別人。
雖然意思是指的張然那件事,不過丁邪也聽得出來,赤雲師祖說的還是塗山君。
就是做朋友,也需雙方實力相等,妖魔鬼怪慣是沒有人修的倫理綱常、仁道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下黑手。
……
離了城,丁邪來到藏魂幡的地方。
本就身處地下,又是金丹真人布陣,倒是足夠隱秘,並沒有讓其他的修士找到。
起出尊魂幡。
魂幡內的塗山君緩緩睜開雙眼, 沒有法力的支持, 他便如同泥塑木胎一般坐蠟,就是成就金丹也不過是在魂幡的小天地之中稱王稱霸,沒辦法乾涉外界。
當然,若是尋常人誤撿魂幡,說不定會被魂幡縈繞的煞氣衝撞,也就是俗稱的撞邪。
魂幡終究是法寶,一般練氣士都是用不了的,更何況是沒有法力的普通人。
縱然塗山君極力的收斂,法寶本身還是會影響到常人的生活。
「塗山兄?」
在聲音抵達的時候,塗山君也看到了外界的情況。
丁邪來了。
隻不過握住尊魂幡的右手隻剩下四根手指頭。
塗山君不由得皺起眉頭。
大頭苦苦追尋肉身,甚至在得知塗山君販賣的陰魂丹能夠達成這一契機的時候,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惡意,為的就是修出肉身。
沒有肉身,就像是渡苦海的人沒有船,縱然遊得再快,終究有力竭的時候。
船身殘缺同樣會影響渡海的能力。
「何苦來哉?」塗山君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平淡嘆息似的問了一句。
丁邪哈哈一笑。
法力湧入魂幡,魂幡頓時化作丈許獵獵模樣。
「塗山兄覺得我丁邪,九指握不住魂幡?」
聽聞丁邪的話,塗山君不由得笑了起來。
手指頭都掉了,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罷了罷了。
反正塗山君也不喜乾涉幡主的選擇,由他去便是。
回去的路上,丁邪倒是說了返回宗門的事兒,最後平穩解決。
聽來簡單的很,塗山君倒覺得真是見了鬼。
就那種辦法,能叫平穩解決?
「塗山兄何以此種眼神看我?」
「隻覺得此修行界與我初想不同的很。」塗山君搖了搖頭。
他還記得自己最初穿越的時候,見識到修行者的力量。
第一印象便是什麼『暗黑森林』、『吃人』、『殺人奪寶坑蒙拐騙』……
後來見識的多了,不由得嘲笑當時的自己見識太淺,隨便臆想。
不過,像丁邪這種人,他倒是第一次見到。
什麼責任都大包大攬,隻有自己受傷就行了,也不想想那該不該自己承擔。
也許是跟自小獨立有關,養成了這種防禦保護性的人格。
塗山君也沒有什麼好評判的,他自己的性格也惡劣,就不要挑三揀四的嫌棄別人了。
對於塗山君而言,善惡觀與他一致,不捅他刀子的幡主就是好幡主,沒必要多管閒事,也懶得管。
穀因
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各方麵技術都需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