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觀也明白當天錢老給姚靜看了什麼東西,才會讓她一口答應錢老的邀請,來到這個秘密基地研究東西。
眾所周知,創新不易。要知道經過幾千年來,古代能工巧匠的不斷研究,瓷器的品種十分多種多樣,已經處於一種類似於飽和的狀態。
大家都知道創新的好處,但是在許多名瓷之前,想要創新談何容易啊。不過變色釉和九彩瓷卻不同,這的確是了不得的創新。
隻要把東西創造出來,再加以完善,不敢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至少在當代,卻是屬於具有轟動效應的東西。也難怪姚靜抵擋不住**,心甘情願加入進來。
畢竟創新,也不是想創就創的,必須要一定的基礎。顯然這裡的基礎已經足夠了,而且處於研發的階段,正是切入進來的好時機。
總而言之,這裡要技術有技術,要資金有資金,人力物力一律不缺,自然是研究技術創新的好地方。姚靜身在其中,恐怕會如魚得水。
不僅是姚靜,就算是王觀,如果現在這個時候,侯老再次邀請他加入進來,他恐怕也不會立即拒絕,而是認真考慮其中的可行性。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一路走來,看到的東西隻是秘密基地的冰山一角,也可以想象這裡隱藏了多少奇珍異寶。
對於王觀來說,這些珍寶也是不小的**。
與此同時,俞飛白也好奇打聽起來︰“錢老,您之前說的柴窯,又擱在什麼地方?”
“在另外一個房間。”
不用錢老回答,侯老就引領大家走到隔壁的房間。在這裡收藏了許許多多的精美瓷器,比如說元青hu ,明清官窯什麼的,哪怕大家都清楚這是仿製品,不過乍看之下,還是覺得一陣賞心悅目。
當然,其中最好的瓷器,卻是錢老所說的柴窯瓷瓶。
柴窯瓷器具體是什麼模樣,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一切隻是個謎,唯有從史書上留下的隻言片語的形容詞之中供人猜想。
“青如天,明如鏡, bo如紙、聲如磬。”
“滋潤細媚,有細紋,製精色異,為諸窯之冠!”
“柴窯瓷久不可得,得到殘件碎片,也當珍寶,用作服飾、帽飾;柴窯瓷片光芒奪目,如飛箭一般。”
種種評述,經過千百年的傳誦,已經逐漸神化了。到了現在,柴窯瓷依然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沒有一個統一的【答】案。不過錢老等人敢說二十多年前的朱大先生,完美地把柴窯瓷成功復製出來,那麼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證明復製出來的瓷器十分精妙絕倫。
這也是事實,在侯老的示意下,大家朝柴窯瓷器看去,隻見一抹清澈澄澈,十分溫潤,類似於天青色的光芒就映入眼簾。
不僅是光芒,另外瓶子的造型也十分美妙,給人一種素雅清麗的感覺。特別是在燈光的襯托下,更是呈現出半透明之狀。在旁邊觀望都像是透明的,可見瓶子的胎質有多 bo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瓶子的釉色,無論從哪個角度觀賞,都可以看到五光十色,絢麗的變幻色彩。如果仔細注視,更是可以看到紅寶石的火焰,紫水晶般的色斑,祖母綠般的綠海,五彩繽紛,渾然一體,美不勝收反正就是類似於寶石之王鑽石,閃爍著光怪陸離,璀璨奪目的火彩光芒。而且這種光芒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它的顏色隨光照方向或觀察角度不同而改變,既使是觀察的光照方向、光照角度不改變,隻要目光移動,也會有各種五光十色的顏色在變化。
這種瑰麗神奇的場景,自然是讓王觀等人驚嘆不已,讚不絕口。看到這樣的情形,他們才算是明白了,錢老為什麼這樣自信,覺得朱大先生已經成功復製出柴窯瓷器來。
“漂亮,太漂亮了,果然是完美無缺。”
這個時候,俞飛白忍不住嘆道︰“我不知道真正的柴窯瓷是什麼樣子,但是也可以肯定,這件東西絕對不遜色真正的柴窯瓷,說不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俞飛白的潛台詞大家都懂,無非是覺得朱大先生製作的柴窯瓷,已經不是單純的仿古了,而是融入自己的創新,工藝更甚至古人。
對此,王觀等人也沒有反駁,反而深以為然。畢竟朱大先生匯聚古今瓷器大成,單純仿古的時候,為了追求逼真,難免刻意與古代工藝保持一致。但是由於柴窯瓷沒有模仿的目標,那麼隻能自己摸索想象了。
在沒有條條框框的約束下,朱大先生自然迸發出驚人的創造力,燒造出美輪美奐的柴窯瓷器來。如果有人說這東西比古代的柴窯瓷器還要精美,大家也絲毫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