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殺感受著闊彆已久的至尊力量，說道：“我說了，你殺不了我，你製定的方向沒有錯，我如今最大的限製就在於時間與空間，你從這兩個方向來殺我，是沒錯，可是，你本身實力差了，你沒辦法碾壓我！”

墨天帝臉色很難看，怒聲道：“你彆想動搖我的意誌！”

當即，他再一次施展大神通，將顧殺拉入歲月閉環裡。

顧殺不屑一笑，再一次進入歲月轉生中，再一次失去了至尊力量，成為了一個普通人。

這一世，他投身在一個類似於地球的都市文明世界裡，成為了一個最底層的窮苦百姓，渾渾噩噩的的生活了一輩子。

墨天帝心頭湧出希望，

因為到即將老死時，顧殺還沒有覺醒真靈，有可能就此沉淪。

但，下一刻，

他失望了，

顧殺在死的那一刻，又恢複了真靈。

“這一世，你一點氣運都沒有，就是一個普通到一輩子都平平無奇的普通人，下一世，你可能成為一棵樹，成為一塊石頭，我不信你還能恢複靈智！”墨天帝沉聲道。

顧殺知道，這是墨天帝想要破他的意誌。

“其實，我很疑惑，你到底在怕我什麼？”顧殺問道。

“胡說八道，”墨天帝嗬斥一聲。

顧殺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怕我，你的確也該怕，你操控歲月這麼久了，你還剩多少力量？”

墨天帝冷聲道：“你也開始嘗試動搖我的意誌了，顧殺，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可以一直不被歲月侵蝕不被輪回沉淪，但我大概也猜到了，你應該是修煉了意誌內的大神通，但，世間沒有永恒，你的意誌也會消耗，你現在就是想跟我拚誰能堅持得更久是嗎？”

被墨天帝識破，顧殺沒有絲毫詫異，

他在歲月洪流裡每次都能覺醒真靈的倚仗的確如同墨天帝所說，是因為意誌，逼哥成傳授過他鬥戰法，乃是鬥戰勝佛所創，凝聚出的意誌是完美無瑕的。

但也的確如同墨天帝所說，

意誌在不斷輪回中，確實是會被損耗，

所以，兩人都在比誰能夠堅持更久！

墨天帝冷聲道：“對了，顧殺，其實，我還有一個底牌沒動！”

顧殺冷笑道：“除了同歸於儘，我不覺得你還有什麼底牌。”

墨天帝說道：“你說對了，我現在的力量是不多，殺你一個至尊都這麼費勁，但是，我隨時可以拉著你同歸於儘，我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可，如此，我也不輸啊，拉著一個天帝陪葬，我怎麼都不虧！”顧殺說道。

墨天帝沉聲道：“你死，我就是贏的，顧殺，你不明白的，這個世界，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所以，你死，不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是贏的……”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拉著我同歸於儘呢？”

顧殺迅速冷靜下來，然後繼續說道：“我想，你並不想用同歸於儘的方法來殺我，按照你的說法，一切都是假的，那在某個地方或者時空應該有一個真實的你，你不敢與我同歸於儘，是因為你的真身承受不了與我同歸於儘的因果！”

墨天帝瞳孔一驚，

那一瞬間，

顧殺知道他猜對了，也讓墨天帝的意誌出現了刹那的紕漏，

於是，顧殺出手了，

強者對峙，拚的就是攻心，

這一個墨天帝意誌出現裂痕的機會，他已經等了無數次輪回，琢磨了無數次，才推倒出這麼一個因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