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鄧玉嫻卻因為天氣寒涼不能出門,孩子也年幼柔弱,不能吹風,所謂的與天同慶,也不過是眾多大臣在禦花園中吹著寒風瑟瑟發抖的吃吃喝喝。
想起來,也是怪折騰的。
“這孩子,瞧著倒是越發像你了。”顧文秀伸手戳了戳曲舒的小肥臉,笑嘻嘻的對鄧玉嫻說:“你瞧這眼睛跟你就是一模一樣的,臉上的小酒窩也好看的很,以後長大怕又是一個多情惹桃花的。”
鄧玉嫻笑笑,心裡滿足,她低聲道:“我倒是不願意他以後多情,作為男人就該有擔當,對自己的女人好。他父皇和外公都這般專一,日後我定然也要教他專一些,莫要辜負了自己心上人。”
“你呀。”顧文秀低笑了一聲,麵上帶著暖光:“也就是我們這些女子才執著於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瞧這天下有多少男人真的能做到從一而終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日後如何還得看他自己的選擇,你雖是他的母親,卻也不會為他的人生做主。日後他能得一人心,支持他便是,若是他花心一些,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鄧玉嫻愣了一下,想了想才點頭道:“倒也是如此,我的兒子這般好,日後能不能有這麼個女人讓他從一而終,便隻得看緣分了。”
小孩子長得極快,時光荏苒,轉眼一年過去了,曲舒已經會磕磕絆絆的開始走路了,每次隻要哥哥姐姐們一站在不遠處,他準屁顛屁顛的連滾帶爬的衝著哥哥姐姐們跌跌撞撞的走去。
鄧玉嫻在一旁看得直搖頭。
赫連翌霄上前一步,望著鬨成一團的幾個孩子,心裡無比滿足,他側頭問鄧玉嫻:“曲舒這個孩子,跟銘兒像嗎?”
鄧玉嫻立馬頓住身子,她明白赫連翌霄問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