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不好嗎?”
“好自然是好的,卻太過表象了,你是為娘看了三十多年的兒子,你是真心還是假意,為娘能看不出來嗎?”段母其輕笑了一聲,抿抿唇又說:“所以,我更是每日都跟在她身邊盯著她,卻又不能不做些表麵功夫,對她極好。”
“那她為何突然之間又自殺身亡,娘你知曉原因嗎?”陌梓衡沉思了片刻,才疑惑的出聲道:“我查探過,她並非中毒身亡,可是身上又並無傷痕,麵色平靜,沒有掙紮過的痕跡。可……好端端的一個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沒就沒了吧!”
“這……為娘也不曾知曉了。”段母也有些疑惑。
“府中有丫鬟在前一日夜裡瞧見娘和莫如雪了。”陌梓衡直截了當的問:“所以,娘能告訴兒子,你們半夜三更見麵,都說了些什麼嗎?還有您遞出去的白色東西,又是什麼?”
“你在審問為娘?”段母側頭,眸光平淡的望著陌梓衡,聲音淡淡的:“你的聲聲質問,是不是就認定了她的死與為娘有關了?”
“兒子並每沒有這個意思。”陌梓衡垂下了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