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鄧玉嫻點頭,笑了笑:“我自然是信你的,隻是隻有千日做賊,沒有百日防賊的道理,相公莫要吃了暗虧才好。”
“不會的,娘子放心便是。”
鄧玉嫻揚眉,突然問道:“我聽聞這些時日相公總是宣墨丞相和二哥進宮替你處理國事?”
“有何不可嗎?”赫連翌霄理直氣壯的說:“待日後銘兒長大一些,他們總歸是要扶持銘兒的,倒不如此時為夫還在,讓他們多磨煉磨煉,日後處理起國事來也好得心應手一些。”
“相公……你這是在為自己偷懶找借口嗎?”眨眨眼,鄧玉嫻故作懵懂的問。
“娘子多慮了。”赫連翌霄揚眉一笑:“為夫這是在為銘兒著想,這是身為人父該做的。”
“……”
鄧玉嫻斜睨著他:“巧舌如簧。”
赫連翌霄:“……”
好吧,他就是偷懶,誰讓他多想跟自己娘子多待一會兒呢?
江山哪敵溫柔鄉啊?
以往,望著大川江河,他這心中總能生出萬丈豪情,就待有朝一日能將所有山河皆收入囊中。
可是,自從做了皇帝之後,他才覺得其實他對皇位並不熱衷,一直執著不過是為自己的父母報仇,給那些期盼回到皇都城的眾多手下一個交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