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牢頭有些緊張,這可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啊!他若是做得好了,說不定就能升官,漲一漲奉銀了。他家娘子素來彪悍,總是耳提麵令的讓他多乾些活兒,多賺些銀錢回家。
可他就隻是一個牢頭,除了平日裡能得寫奉銀,便隻有犯人的家屬前來探望犯人時,他能撈到一點好處。但總得來說也隻是偶爾一次,賺的也不多。
“老大,你說今夜兄弟們都得在這裡守著嗎?”有一個手下湊到牢頭耳邊去問:“我怎麼覺著今夜氣氛不太對,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好生守著吧!能出什麼亂子?”牢頭像是被戳中痛處一般,差點沒跳腳,轉頭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人一眼,下意識的吞咽著口水,強做鎮定的說:“你彆忘了,今日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彆說隻是暴雨之夜,便是天上下刀子,我們也等在這裡頂著。”
否則,他們便是違抗皇命,這可是殺頭重罪,誰不要命了敢生出彆的心思來。
不管心裡再如何害怕,他們都得堅守在原地,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黑夜快些過去,大雨快點停下來。
不然外麵劈裡啪啦的雨聲一滴一滴的就像是落在心尖上一樣,讓人發顫。
“是是是,我也就這麼一說,沒彆的意思。”
空氣裡潮濕的味道席進牢房,讓本就陰冷潮濕的牢房更加冰冷了幾分,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柳皓軒依舊被綁在木樁子上,渾身被打得皮開肉綻,他硬是不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