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發雄抿著唇瓣，臉上橫著的刀疤看起來有著猙獰，他眼神卻淡漠得不像話，他啟唇低笑著說：“柳公子所言極是，猶記得當年柳公子還是人人吹捧的秀才爺，如今卻成了階下囚。當年癡傻的段老四現如今卻成了九五之尊的皇帝，這人生難料，著實讓人感慨萬千。”

柳皓軒的神色微變了一瞬，若是不仔細瞧根本察覺不到。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眼底壓抑著無力和沮喪：“誰說不是呢！想到處我與嫻兒親如兄妹，互相扶持，多年不見，不知她可還會記得當初的情分。”

萬發雄：“……”

他倒是不記得當初皇後娘娘與這個眼高於頂的秀才爺有過什麼情分，他隻知道皇上想要這個虛偽至極的男人的項尚人頭。

隻是他的黨羽眾多，一時半會兒還不能直接要他性命罷了。

“你這些年可有見過嫻兒？”沉默了半晌，柳皓軒開口說：“許多年不見她，也不知曉她過得可還好，到底是瘦了還是胖了。聽說她已經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段傻子待她也是極好的，那她應該過得很快活吧！”

萬發雄沉著臉，抿唇出聲：“這是自然，皇上待皇後娘娘一心一意，寵愛非常，皇後娘娘自然是過得快活的。”

柳皓軒極為可惜的搖搖頭，嘴角的笑容越發充滿惡意：“聽到她跟彆的男人過得好，我的心裡還真不是滋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