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娘子,為夫待你如何,你心中還不知曉嗎?”赫連翌霄覺得有些心累,苦悶得將俊臉皺成了一團。
“這些年走過來,你還不信為夫嗎?”赫連翌霄很是受傷,今天他說的話雖有欠妥當,但也隻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誰知鄧玉嫻竟然會如此在意。
鄧玉嫻目光沉沉地緊盯著赫連翌霄看了半晌,才輕啟紅唇,低聲說道:“以後這種話無需再說,若你果真有這想法,吩咐下去便是,我有皇子公主傍身,也不怕多迎些姐妹入宮。皇上身份尊貴,後宮三千才是常態,如今被我耽誤著,,著實不好。”
赫連翌霄變了臉:“娘子此話何意?”
“我之所言是何意,皇上自然知曉。”鄧玉嫻沉了沉臉,眸光卻平淡得出奇,壓低了聲音說:“我不過一介女流,不管是什麼主意都是做不得主的,皇上若要選妃,便讓人著手準備便是。皇上說得也對,宮中隻我一人,確實冷清了些。我身子骨不好,要過兩年才能有孕生子,若是委屈了皇上,倒也是我的罪過了。”
頓了頓,鄧玉嫻繼續說:“倒不如讓人尋些大家女子進宮,為皇上開枝散葉,也不算辜負皇上赫連國姓。”
“……”赫連翌霄見鄧玉嫻越說越離譜,索性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知曉他此時要是反駁,鄧玉嫻會越說越來勁,越是難越生氣,到最後恐怕真的一個不可收拾。
鄧玉嫻一個人自言自語說了半天,卻發現赫連翌霄壓根不搭理她,氣得抬手狠狠地捶了赫連翌霄兩拳,狠著聲音說:“我已人老珠黃,不適合再侍奉皇上了,皇上還請回您的龍翱宮吧!我這裡廟小,怕是再也裝不下皇上這尊大佛了。”
“娘子……”赫連翌霄在結結實實的受了鄧玉嫻幾拳之後,這才伸手抓住了她的拳頭,苦澀的笑了笑:“你這脾氣真是一點都不變,為夫都說過方才所言都是玩笑話,你何苦生氣惹得自己不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