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晃蕩到承和殿了,顧文秀不用人攙扶著,也能行走一小段距離了,鄧玉嫻才過去,她便拉著鄧玉嫻歡喜的說:“嫻兒,今早起來,我能自己去走洗手間上廁所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
洗手間,那是什麼地方?
但說到上廁所,鄧玉嫻便知曉了。
她笑著點點頭,由衷得替顧文秀開心:“娘今日做走得比昨日遠了些,應當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嗯,多虧你爹和你二外公對我這般悉心照料著,我想著再過不了多少時日我好了之後,定然要出去好好走一走,玩一玩。在這殿中躺屍躺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真的快要被悶死了。”
“嗯,待娘親全都好了,我帶你出去玩。”說到此處,鄧玉嫻心中很是感慨,當年在大岩村時,顧文秀就隻帶她去做一次青岩鎮,去了之後給她買了一坨糖便帶著她回來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顧文秀買給她那一坨紅褐色的糖,真的好甜。
雖然此時那些久遠的記憶已經模糊,但是腦海中的那股子甜味兒卻早已深入骨髓,永永遠遠的印在了腦海中。
顧文秀聽鄧玉嫻說要帶她出去玩,又是一陣歡呼,末了湊到鄧玉嫻的耳邊神神秘秘的說:“到時候,我們不帶男人,就咱姐……呸,母女倆好好的去玩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