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王就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從外麵走來。
“娘子,你該喝藥了!”
“……”
“……”
鄧玉嫻作勢要站起身子告辭離去,顧文秀突然出聲叫住她:“嫻兒,這些時日我每日喝藥苦不堪言,嫻兒可否多陪陪為娘,讓為娘心中甜一甜。”
鄧玉嫻:“……”
她自然看得出她娘這是故意讓她留下來,不要跟铖王鬨得太過尷尬。
但是這些時日,她每日都來承和殿,每日都能跟铖王見上,大多數時候確實一句話都沒說的,偶爾說一句也是牛頭不對馬嘴,無甚意思。
勾唇笑笑,鄧玉嫻說:“良藥苦口,您若是覺得苦了些,我便派人將蜜餞給您送來,保準您心裡嘴裡都是甜滋滋的。當下,我也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孩子們剛歇下我就過來了,瞧瞧時辰也有一個多時辰了,我不放心孩子們,該回去了。”
“嫻兒……”
“娘多歇息。”
鄧玉嫻望著欲言又止的顧文秀,低低一笑,轉身對著屹立在遠處的铖王淺淺的行了個禮:“告辭。”
語氣不冷不熱,卻處處透著疏離和淡漠,讓铖王心裡很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