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赫連翌霄先是一笑,對著铖王點頭:“嶽父大人有何話且說便是,小婿和娘子都不會拘謹。”
說著,赫連翌霄牽著鄧玉嫻的小手走到一邊,尋了椅子坐下,夫妻二人相握的手才算放開。
鄧玉嫻的眉頭不可抑製的輕蹙了一下,垂眸望著空空的小手,抿了抿唇。
光是一會兒功夫,铖王早已將鄧玉嫻和赫連翌霄之間的互動瞧在眼中,他看得出來自己的女兒很是依賴赫連翌霄,而經過他一個多月不動聲色的觀察,他知道赫連翌霄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對他的女兒也是掏心掏肺的好。
他很欣慰。
自己的女兒能有人疼愛,他做爹的心中不免替她高興。
但十幾年來,他早就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
即便他心中再如何欣慰,再如何高興,滿上都是一絲不顯的。
眸光淡淡的,铖王啟唇,說起了當年之事,嗓音平緩,神色淡然,說出的事明明是他親身經曆的,誰知說出來之後,卻給人一種……他是在照著書念出來的感覺,毫無起伏,沒有波動。
一副身外人的模樣。
鄧玉嫻仔細的聽著,從不錯過一個字,赫連翌霄亦是麵容微沉的聽著。
半晌以後,铖王語罷。
鄧玉嫻和赫連翌霄也將多年前的事聽得七七八八。
铖王又說:“本王向你們說明此事,並未讓你們諒解,錯了便是錯了,本王從不後悔,也不會推卸責任。隻是秀兒是無辜的,她那時若是清醒,定然不會同意本王將她帶入望山之中,多年不得出來。”
頓了頓,铖王又說:“對馨虞的虧欠,本王絕不推辭,日後馨虞想要本王如何補償,本王都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