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铖王點頭,硬朗的臉上露出一點淺淺的笑來:“本王忽視她多年,她能有心為本王和秀兒縫製衣裳,又親自接待我們,本王就已經很欣慰了。”
楊叔長歎了一口氣,輕聲又說:“是啊!公主是個心胸豁達之人,她這番有心便是早已不責怪王爺和王妃了,隻是……她一時不知該如何麵對罷了。”
彆說鄧玉嫻不知該如何麵對,便連铖王也不知該如何麵對。
畢竟……
他對自己的女兒是心中有愧的。
顧文秀的腦袋終於從毛茸茸的白毛裡伸了出來,她抬眸一臉驚豔的問铖王:“剛剛那位小妹妹就是你說的女兒嗎?長得好漂亮啊!”
還有她的拽地長裙和發髻一瞧就覺得好高貴。
妥妥的一豪門貴婦啊!
隻是……
那女兒似乎對他們這對父母不怎麼感冒啊!
铖王點頭,眉目微暖的說:“嗯,那是我們的女兒。她長得隨我,自然是好看的。”
若說鄧玉嫻更像誰一些,自然是铖王的,那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瞧著就很是精致,自然是隨了铖王的,與顧文秀倒也有幾分相似,卻不太明顯。
顧文秀扯了扯嘴角,在心中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言了。
铖王抱著顧文秀跟在鄧玉嫻的身後去到了準備好的帳篷,帳篷裡有一張做工精良的床榻,床榻上鋪就著華貴精美的錦被,而床榻前燃燒著熊熊烈火,將帳篷內熏得熱乎乎的。
放在角落裡的矮幾上擺放著一副茶具,一切都打理得很是妥當,也很用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