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赫連翌霄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來,他也很興奮的說,隻是……興奮還是要按耐住,莫要讓人瞧了去,覺得他這個做女婿的這麼點耐心都沒有。
轉身,赫連翌霄對隨之而來的顧郎中拱拱手,詢問道:“二外公,不知嶽母大人何時才願見朕?”
他一個做女婿的,若是一直被丈母娘拒之門外,想來……自家娘子臉上也是無光的,他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他的爹娘早逝,娘子的爹娘便是他的爹娘。
他做晚輩的,該做的都要做到位。
顧郎中輕歎了一口氣,唉聲歎氣的說:“且再等等吧!你嶽母大人失憶了,如今誰都不認得,還以為自己隻是個二十多數的模樣呢,你這般一去叫嶽母還不得嚇著她?”
頓了頓,又頗為無奈的說:“苦了你了,且再等等吧!等她自己想通了,一切都都迎刃而解了。”
赫連玉霄點頭。
事出有因,他能理解。
翌日,一早。
所有的一切準備妥當。
所有士兵整齊的排列在冰窖前,昨日夜裡,赫連翌霄已經派人去通知鄧玉嫻,他們今日要回去之事了,他想……鄧玉嫻知曉這個消息,一定很歡喜。
赫連翌霄身姿挺拔的站在最前麵,毛團仰著笨重的大腦袋,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赫連翌霄的身邊,儼然一副死忠粉的模樣。
顧文秀是被铖王抱著走出冰窖的,此時的她雖然恢複了一些,但是腿腳依舊僵硬,根本走不得路,她穿著鄧玉嫻親手縫製的毛皮衣服,又披著毛披風,整個人窩在一片白毛裡。
铖王怕她冷著,又扯了一塊毛皮將她裹在了裡麵,隻留了兩隻黑漆漆的大眼睛出來。
剛出冰窖,顧文秀菊被鋪墊蓋地的白給刺得眯起了眼,待適應了一些,她一眼便瞧見了站在最前麵的赫連翌霄,身子挺拔,容貌俊逸,身穿錦袍,麵上帶笑的向著他們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