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就在這時,外麵又傳來顧郎中呼喊的聲音“侄女婿,你且出來,老夫有事吩咐。”
“……”
铖王聞言,定定的瞧了顧文秀一眼,見她並無大礙,這才放心了些往外走,不多時走到顧郎中的身前,铖王緊著眉頭低聲說“不知二叔有何事吩咐?”
此時在他的眼中,除了顧文秀,已經沒有其他的什麼事能引起他的興趣了。
顧郎中將手中的一顆藥丸遞到他的手中,長歎了一聲說“不論你用什麼法子,都將這枚藥丸放進她的嘴裡去,再泡一個時辰你便將她抱出來穿好衣裳,捂得嚴實一些。她此時毒藥解得差不多了,受不得凍了。”
铖王點頭,掙紮了一下,又問“那秀兒究竟何時才能醒過來?”
顧郎中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得看她自己的恢複情況了,反正隻要你按照老夫說的去做,她很快便能跟你見麵了。”
畢竟……
顧文秀若是還不醒來,她朽木一般的身子骨也經不住太多折騰了。
铖王點頭,對著顧郎中由衷的拱拱手,滿懷感激的說“有勞二叔了。”
“你跟老夫客氣什麼,再如何說文秀丫頭都是我們顧家的血脈,跟老夫也是血肉至親,老夫救她也是應當的。你若是為了其他事拜謝老夫也就罷了,文秀丫頭之事你不必與老夫客氣。”
顧郎中搖頭說著,眉眼中藏著數不清的無奈和傷感。
躺著昏迷的是他的女兒,若是能以命換命,他都恨不得替自己的女兒去死了,也不願瞧著自己的女兒了無生息的躺著。
铖王點頭,轉身走向了冰窖裡麵。
按照顧郎中的說法將藥給顧洛雲吃下去,心臟緊縮間有些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