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對他來說,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丟。
作為一位神醫,顧家掌藥大長老,醫術便是他的尊嚴和顏麵,雖然這麼多年都未曾尋到顧文秀的解毒之法,那也僅僅隻是因為這毒藥太過刁鑽,而當年研製這個毒藥之人早早就歸了西。
他用儘畢生所學,將這解藥給研製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铖王望著顧郎中氣衝衝離去的背影,眉心狠狠的蹙了起來,想了想還是端著這碗白團血進了冰窖。
既然二叔說了這血有用,那便是有用的吧?
因著顧文秀還沒醒過來,他將熱血給顧文秀喝下之後,顧文秀壓根不會吞咽,不多時紅色的血液順著顧文秀的嘴角滑出,瞧著便很是可怖。
铖王喂血的動作一僵,望著氣息微弱的顧文秀,苦澀的笑了笑,神情低落的說:“瞧為夫竟是望了,秀兒現在還不能自己吞咽東西呢!”
語罷,他毫不猶豫的將碗中的紅色血液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對著顧文秀被血液染得殷紅的嘴唇湊去,霸道且強硬的將口中的血液全都喂進顧文秀的口中。
並且用舌頭將血液全都送到顧文秀的喉嚨處,直到感受到血液全都流進顧文秀的喉嚨裡這才作罷,又重複了幾次,铖王這才將一大碗紅色血液給顧文秀喂下了。
藥湯的溫度一直保持著溫熱,不燙人,卻也不冰冷。
铖王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顧文秀嘴角的血絲,輕聲呢喃:“瞧著你一日一日的好起來,為夫心中好生歡喜,秀兒……你要乖乖的,莫要讓為夫失望。待你醒過來,為夫便帶你出雪山,找出你喜歡的地方安居下來。若是你想,為夫願意陪你走遍你以前說過的每一個地方,決不食言。”
顧文秀素來是一個安靜不下來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