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漫山遍野的雪,將高聳入雲的山峰覆蓋,馬車停在望山腳下時,已經是十五日以後了,越接近望山,就越發凍人。寒氣就像是從望山蔓延開來似的。
楊叔走過來,望著高大綿長的山峰,笑著歎了一口氣說:“從望山崖口上進去,再步行三日便能到了。”
“步行?”聞言,赫連翌霄立馬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他一個大男人,步行倒是沒什麼,但是鄧玉嫻如何能在這冰雪覆蓋的三日步行三日?
且不說那些積雪一踏進去,人便能深陷進去,便說這麼冷,鄧玉嫻如何撐得住?
“沒有彆的辦法嗎?”赫連翌霄又問。
若是真的沒有半分,他寧願就此返回赫銘,待夏日積雪融化,天氣沒有這般冷了再來,也不願讓鄧玉嫻跟著去受那份罪。
楊叔神色緊繃了下,搖搖頭,沉聲說:“王妃娘娘體內的毒素隻有在最為冰冷的雪山深穀才能壓製住,所以……”
意思不言而喻,此時在望山腳下就已經冷得受不住了,還有往望山深處更冷的地方走。
赫連翌霄沉著臉想了想,將以前北淩使臣送來的盒子中裝的地圖拿出來瞧,望山的山脈很清晰的描繪在其上,而真的如同楊叔所言,就這般進去,馬車不能通行,隻有一條陡峭的小路進去,穿過大片的森林和泥沼才能到達铖王和铖王妃此時居住的山穀。
眉頭緊蹙。
赫連翌霄沉思片刻,轉身對褚硯說:“你且帶領一隊人馬再次駐紮保護好皇後,朕去去就回。”
鄧玉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