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嫻和赫連翌霄這倆個當事人卻隻是淺淺的笑著,也不說話。
烏柯爾勾唇冷笑了一聲,頗為嘲諷,又說:“據小臣所知,赫銘皇後姓鄧,那是赫銘國青岩鎮大岩村人士,與赫銘皇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又豈會是北淩國的馨虞公主,北淩國君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烏柯爾的話音剛落,眾人都不淡定了。
原來赫銘國的皇後竟然隻是一個生長在鄉野間的小農女?
還跟赫銘皇是青梅竹馬?
也難怪,赫銘皇赫連翌霄雖是赫銘皇室出生,卻還是長在鄉野的,這樣的夫妻竟然能成為赫銘的領袖?
有沒有搞錯?
疑惑間,眾人投放在鄧玉嫻和赫連翌霄身上的視線變得探究不屑起來。
北淩國君的臉色不好看了。
簡直可惡,烏柯爾的話不僅說貶低了鄧玉嫻和赫連翌霄,便連他也不放在眼中了,他堂堂一國之君,難道還能將皇室血脈認錯?那他豈不是太無能了?
嘴角扯著笑意,但是笑意卻未能達到眼底,竟還帶著刺人的冷意,北淩國君勾唇說:“西疆使臣說笑了,馨虞確為我北淩皇室血脈,幼年時便已與赫銘皇朝的前太子定下了與赫銘皇的婚約。今日朕壽宴,將馨虞和赫銘皇請來,便也是做了將此事公之於眾的打算,還望各位使臣莫要誤解。”
“嗬嗬……”烏柯爾笑了一聲,又幽幽的說:“這也難怪了,當初赫銘皇出兵,北淩國君多方支持,原來是因著馨虞公主的情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