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阿霄說得這是甚話?馨虞本就是我北淩皇室之女,也早就冊封為公主,從始至終都是我北淩皇室的一員,又豈來認祖歸宗一事?”北淩國君哈哈一笑,又頗為感歎的說望著赫連翌霄說:“阿霄還是像小時候一般喚朕一聲叔叔便可,多年未見,你這番喚朕北淩國君,倒是生疏了。”
赫連翌霄:“……”
仔細的想了想,權衡了一下一番,赫連翌霄點頭:“如此,便多謝北淩叔叔了。”
“哈哈哈,阿霄啊,按照馨虞這邊的關係,你也該喚我一聲伯父,說來說去,都是咱們之間緣分不淺。”北淩國君瞧著俊逸不凡,笑起來卻頗為爽朗,仔細一瞧又渾身透著儒雅的氣韻。
說來說去,讓人瞧著就心生親近,雖也有上位者的威嚴,卻被他收放自如的掩蓋下去了。
鄧玉嫻不免多瞧了他幾眼。
許是察覺到鄧玉嫻的視線,北淩國君轉頭望著鄧玉嫻,輕聲詢問:“馨虞丫頭,昨日在铖王府中住得可還習慣?”
鄧玉嫻聞聲點頭,笑著說:“許是知曉那是爹娘曾經住過的地方,晚輩住著格外親切,楊叔和楊嬸待晚輩也是極為照顧的。”
“住得舒心便好。”北淩國君一臉慈愛的望著鄧玉嫻,又頗為惆悵的歎了一口氣,說:“這些年委屈你了,都是伯父不好,沒能早些尋到你,讓你受苦了。今日壽宴,當著各國使臣之麵,伯父便公布你的身份,日後北淩便永遠都是你的後盾。”
這句話是說給鄧玉嫻聽的,亦是說給赫連翌霄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