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最後,鄧玉嫻還是妥協了,替赫連翌霄好生排解一番,赫連翌下這才心滿意足的放她睡下。
翌日,一早。
鄧玉嫻剛睜開眼,赫連翌霄便已經不在身邊了,鄧玉嫻迷糊的抬手揉揉眼睛,連忙披上衣服起身,聽著外麵有響動,鄧玉嫻打開門望去,便見赫連翌霄竟在院中練劍。
許是很久未曾見赫連翌霄練劍的緣故,鄧玉嫻緊了緊衣裳走了出去,她剛想要好生觀賞一番,赫連翌霄便已經停下動作向她走來。
“娘子,時辰還早,為何不多歇息片刻?”
鄧玉嫻笑吟吟:“今日是北淩國君壽宴,我們應當要早些進宮麵見北淩國君吧?”
“不急,若是娘子還困乏,便多歇息一會兒也是無礙的。”赫連翌霄上前,眸光曖昧的望著鄧玉嫻。
鄧玉嫻臉頰瞬間爆紅,嬌嗔一聲:“流氓。”
赫連翌霄哈哈大笑,抬手揉揉鄧玉嫻亂糟糟的發頂,笑著說:“為夫隻對娘子一人流氓。”
鄧玉嫻:“……”
“且進屋去吧,外麵天涼,娘子多穿一些衣裳。”
赫連翌霄見鄧玉嫻隻是披著一件衣裳便往外走,不免有些擔憂,一手握著劍,一手攬著鄧玉嫻便往著屋裡走。
因著铖王府的下人們大多已經離去,留下來伺候的也不過幾人,赫連翌霄也不願有人來打攪他與鄧玉嫻親熱,便讓人退下了。
翠欣也被打發下去歇息了,如今一早起來,竟也無人前來伺候。
至於褚硯,隻是隨便找了一個附近的院子,收拾了一番,便帶著士兵們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