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赫連翌霄心念著鄧玉嫻懷有身孕在身,且喬大人都已經有此言論了,想必一切早有安排,勢必不會錯過北淩國君的壽宴。
便點了頭,神色淡漠的啟唇道:“那便有勞大人了。”
“赫銘皇客氣了。”喬大人搖頭,轉眼便笑望著鄧玉嫻,歡喜的臉上帶著慈愛:“國君派遣微臣前來之時,便已與微臣說明,馨虞公主乃是铖王獨女,且讓微臣好生照料。”
“獨女?”鄧玉嫻聞言有些詫異的嘟噥了一聲。
若她果真是铖王的女兒,铖王身份尊貴,又豈能隻有她娘親一個女人,即便隻有她娘親一個女人,他們也不可能沒有其他孩子不是?
喬大人似是聽出了鄧玉嫻的疑惑,搖頭頗為可惜的笑著說:“當年铖王與铖王妃伉儷情深佳偶天成,實在讓人豔羨。奈何遭人算計,铖王妃身懷公主遠走他鄉,铖王一尋王妃便是多年,好不容易尋到……哎,王妃卻已命在旦夕。王爺悲痛欲絕,隻得帶著王妃便歸隱山野,多年來不問世事。”
說著,喬大人的臉上浮出了惋惜而又追憶的神色。
鄧玉嫻卻是聽得心頭一緊。
想來,當年娘親拋下她,應當也是怕連累了她吧?
畢竟娘親離去時,有叮囑柳皓軒母子照料她的。
她當時又在鄧家,娘親應當覺得即便是將她留下,她也能活命吧?
“哎……微臣與公主說這些作甚。”喬大人懊惱的敲了敲腦袋,回頭笑眯眯的望著鄧玉嫻,麵上雖恪守規矩,眼中卻掩蓋不了對鄧玉嫻的喜愛和慈祥。
鄧玉嫻猜想,喬大人應當與她爹是有些淵源的。
當即,喬大人將赫連翌霄和鄧玉嫻安排在驛站住下,北淩與赫銘雖是鄰國,但風土人情多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