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彆亂想。”赫連翌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抬手揉揉鄧玉嫻的腦袋,含情脈脈的輕聲說:“娘子該當知曉為夫心意的,除了娘子為夫無心他人,今日……為夫隻會不想傷了娘子,你莫要多心。”
“那陌夫人究竟給你說了什麼,你總是要告訴我的。”鄧玉嫻悶悶的說。
赫連翌霄輕歎了一口氣,射手將鄧玉嫻拉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他將下巴抵在鄧玉嫻的脖頸處,溫熱的氣息撲撒在鄧玉嫻的耳邊,他聲音低沉中又帶著些許無奈。
他說:“陌夫人終究是為夫的奶娘,雖不是生母,卻不比生母待為夫差,甚至……她待為夫一直比待大哥二哥還好。如今她提出要為夫納妃也是站在為夫的角度上思慮周全。為夫雖然拒絕了她的提議,卻也不能怪她,娘子你可知曉?”
段母待他恩重如山,若非段母做出什麼損害赫銘亦或是傷害鄧玉嫻之事,他自然不會駁了段母的麵子。
鄧玉嫻自然知曉這些。
就是因為知曉,她才對段母的無禮之舉一忍再忍。
她一個母儀天下的正宮皇後尚且要對一個夫人百般忍耐,這讓天下人如何看待?
若說得好聽一些,她這般是情意深重,顧全大局,若說得難聽些,她就是膽小懦弱,連一個夫人都能給她甩臉色。
大度和怯懦總是在一線之間的。
“娘子,對不起,委屈你了。”赫連翌霄見鄧玉嫻不說話,便又輕聲說:“日後不管是誰說到希望為夫納妃之事,娘子便如同今日告訴陌夫人一般全由為夫做主便是,其餘事為夫能解決。”
“相公……我是不是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