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雲抓著鄧玉嫻的手又緊了幾分,很是糾結猶豫,姚家和姚歡顏雖然可惡,到底也有血緣關係。
不到緊要關頭,她不想害人性命。
鄧玉嫻瞧出蘇洛雲的心軟了,輕笑了一聲說:“二嫂,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姚歡顏本就心思毒辣,你又生了嫡子在前,若她果真活著進了錦王府。憑著她的心機你是鬥不過她的,日後錦王府怕是要成了她的天下,你且不說為自己著想,你總不能將爍宇的生死置之度外吧?”
眼睛一眯,鄧玉嫻的聲音又低了幾分,她嗤笑著說:“若我是姚歡顏,進入錦王府定然是要臥薪嘗膽千嬌百媚的討好二哥的,然後再適時的吹吹枕頭風,麵上溫柔賢淑大方懂事,背地裡卻是要謀算著如何殘害嫡出和主母的。”
蘇洛雲身子一抖。
臉色更為難看了,她知道鄧玉嫻說的都是推心置腹的大真話。
不是鄧玉嫻話說得狠,而是有的人心就是這麼齷齪肮臟。
抿抿唇,蘇洛雲眼中的神色變得堅定起來,她抬眸對鄧玉嫻說:“四弟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管是為了相公還是爍宇,我都不會退讓的,誰要敢踩我,我就得給她的腳戳出一個血窟窿來。”
鄧玉嫻見蘇洛雲看明白了,便笑著說:“你能這般想我便放心了,姚歡顏心機深沉,日後你切莫要在人前與她爭鋒相對了,若是一個不小心,你便得成了謀害她“腹中孩兒”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