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隨意二字,鄧玉嫻的聲音加重了一些,竟讓人聽得身子一顫,頗具威脅性。
顧郎中嗬嗬一笑,擺手道:“好了,你這丫頭且出去用膳吧,老夫自當隨意。”
隨意二字,顧郎中也說得頗重,語氣不比鄧玉嫻好多少。
鄧玉嫻眨眨眼,終究是輕嗤著抬腳離開了。
她在赫然翌霄的床邊也守了好幾日了,一直沒好好的吃飯也沒好生歇息,她今日醒來時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虛弱了許多,走路都有些頭重腳輕的。
她還是要去好好用膳吃得飽飽的有精神,一會兒回來喂赫連翌霄喝藥吃飯之後,她也想爬去床榻上睡一會兒。
不然,她隻怕等赫連翌霄醒了,她離倒下也沒多久了。
這般想好之後,許是這些時日精神狀態不太好,鄧玉嫻即便吃不下飯菜,也會逼著自己多吃一些。
她用膳結束回到內殿時,顧郎中還未替赫連翌霄逼毒結束,她便搬來凳子又坐到了帷幔前,淡淡的血腥味兒又竄入了鼻息,她眉心皺了皺,想問一下情況,又怕擾了顧郎中。
她想許是她多心了。
雖然每日也會從相公的身上逼出黑色的毒血來,但相公毒血的血腥味早已掩蓋在了毒藥的刺激性氣味理,不應該還有血腥味兒才是。
難道,是因為最近今日毒血的毒性減少了許多,所以血腥味才會濃鬱起來嗎?
但她好像記得,剛開始的那幾日也有血腥味來著。
想著想著,鄧玉嫻的眉心緊緊皺著,實在是想不通。
但每日給赫連翌霄擦拭身子之時,她也沒見赫連翌霄身上有多餘的傷口啊。。
難道,是她想得太多了嗎?
抬手揉揉頭發,鄧玉嫻煩躁的輕歎了一聲,乾脆什麼都不要多想了,隻要相公能好起來,一切便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