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南安王妃對鄧玉嫻是真心的好,鄧玉嫻心中知曉,不免心生暖意。
鄧玉嫻拉著南安王妃往著內殿走去,便走便輕聲說:“姨母,本宮有一事不明,還望姨母能替本宮解惑。”
“娘娘且說。”南安王妃點頭:“隻要是臣婦知曉之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謝過姨母。”
說著,鄧玉嫻便讓西翠欣和冬兒出去了,且吩咐她們不許任何人進來。
鄧玉嫻這才安排南安王妃坐在軟榻上,自己則起身將前些時日北淩使臣送來的盒子和以前南安王妃送來的畫像都拿了出來。
她將畫卷打開,詢問南安王妃:“姨母,您可確定這畫中男子是我爹爹嗎?”
南安王妃點頭,似乎察覺到鄧玉嫻語氣中的不確定之後,便又疑惑的出聲詢問:“娘娘可有什麼疑惑之處嗎?”
“……”
鄧玉嫻不語,又將盒子打開,把玉佩和信件拿給南安王妃看,這才緩緩地開口道:“畫像中人乃是北淩國君,而信中所言我的爹爹乃是北淩國的铖王爺。”
南安王妃的眉頭一挑,有些不可思議,北淩國的文字她看懂一些,卻也不是全然都懂,瞧了信件半晌,便也隻是緩緩的出聲道:“這字確實不是北淩國君寫的。”
鄧玉嫻:“……”
南安王妃又說:“但是當年帶著你娘離開的人確實是北淩國君,當初你娘也有心跟他在一處,誰知曉後麵發生了何事,你的生父竟不是北淩國君。”
說著,她的眸光變得悠遠起來,似有不解,又有些悵然。
鄧玉嫻的睫毛輕輕一顫,又淡聲詢問:“姨母,你果真確定當年帶走我娘之人便是北淩國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