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嫻嘴角輕輕一勾,溫婉得體的出聲道:“墨大人不必多禮,你且起身吧!我不過一介婦道人家,你無需拜我。”
出於對墨衍城的欣賞,鄧玉嫻自然不想看到這般清廉有才之士對她這般禮讓。
這會讓她倍覺羞愧之於,又有些於心不忍。
她……
一向欽佩這等頗有才華又溫文爾雅之士。
墨衍城聞言,輕笑了一聲,身上素白的衣擺隨風而動,自帶幾分瀟灑。
他謙遜有理的說:“夫人說笑了,您此番已是主子,在下自該拜您。若日後主子登位,您是君,在下是臣,便更得拜您。”
這話……恭敬有禮又很是疏離。
鄧玉嫻聽得一笑,也不糾結,彎彎眉眼:“那我便不多言了,墨大人不必多禮。”
“謝過夫人。”言罷,墨衍城才直起身來。
因為一切事物都已稟告完畢,墨衍城很快便告辭離去。
段梓霄卻是二話都不說的,轉身便走了,招呼也不跟站在他身邊的鄧玉嫻打一個。
鄧玉嫻:“……”
望著段梓霄獨自離去的背影,鄧玉嫻扯了扯嘴角,一頭霧水的猜測段梓霄究竟是發生何事了。
可是……
想了許久,她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抿抿唇,她決定跟上段梓霄去問個清楚,誰知道她才急急追去沒幾步,許久不見的褚硯突然冒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並冷硬的出聲道:“夫人,此時外麵並不太平,恐有奸佞作祟,主子命屬下看好夫人,莫要出了任何差錯。”
鄧玉嫻一愣,臉色黑沉可怖,咬牙切齒的轉臉望向褚硯:“所以說……你們主子這是不許我踏出房門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