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卻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一聲,認真的望著鄧玉嫻問:“可是有人在娘子麵前胡說八道了?”
“沒有,我隻是隨口一說罷了,相公若是不想回答,不回答便是。”
畢竟,這時間的任何一個男子都是極其注重麵子的。
若是彆的男人,彆說好生伺候自己的娘子,即便是被娘子伺候得不舒坦了,隨手給自家娘子一頓毒打也是常有的。
段梓霄卻說:“為夫所有的男子氣概不是在與娘子疏離或是相敬如賓中體現出來的。一個真有能耐的男人,他的成就便是他的男子氣概,他的智謀和擁有才是他的男子氣概。對為夫來說,娘子是為夫最親之人,若是在娘子麵前為夫尚且不能隨心所欲,那這世間究竟還有何處才能讓為夫稍微放鬆片刻?”
鄧玉嫻竟不知,自己在段梓霄的心中竟有這般重的分量。
一時之間,她愣住了。
隻能說,自從段梓霄這次回來,她便已經被段梓霄泡在了蜜糖裡,隨便一句對話,段梓霄都能將她整個人甜得飄起來。
“泡一會兒便起來吧,時間長了,會乏力。”
在鄧玉嫻呆愣之時,段梓霄輕聲提醒道。
作為一個丈夫,段梓霄真的很完美,時時刻刻,細致入微的寵愛著鄧玉嫻。
從不與鄧玉嫻爭吵,對鄧玉嫻的小脾氣向來一笑置之,仿佛從來不會生氣一般。
“好……”鄧玉嫻點頭。
說不感動,是假的,沒有哪一刻,鄧玉嫻像此時一樣,真真切切的覺得她竟可以這般幸福。
仿佛隻要段梓霄在身邊,便連空氣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