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娘子,有些事情,交給為夫便是,你莫要多想,你隻要留在為夫身邊便可,一切的風雨都有為夫頂著,娘子隻管好生帶著孩子便是,無需何事都要這般小心翼翼的替為夫著想。”
“你我是夫妻,我豈能不為相公著想。”鄧玉嫻輕輕的揭開衣帶,蹙著眉頭就跨進了浴桶中,剛坐下去渾身便被溫熱的水流包裹著。
鄧玉嫻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扭頭認真的望著段梓霄:“其實許多事情,能過得去便是了,無需太過鋪張浪費,有多餘的銀錢倒不如拿去多做些好事,也能多贏一些百姓的心。古人有言得民心者得天下,日後我跟在相公身邊,事事自當以相公為先。勢必以身作則,警誡世人才是。”
“難為娘子考慮得如此周到。”段梓霄伸手,輕輕的的撫上鄧玉嫻的腦袋,眸光一定不定的說:“娘子,有時候為夫真是懷疑,你當真隻有十八歲嗎?為何能這般懂事明理,事事都考慮得如此周全?”
“……”
渾身一僵,久遠的記憶像是要衝破層層阻礙襲上腦門。
下一刻,鄧玉嫻連忙定住了心神,頗為無奈的開口道:“相公如此說,我便也放心了,如此才不枉費娘這數月以來的悉心教導。”
“娘?”段梓霄撫著鄧玉嫻的手頓住,下一瞬又若無其事的動起來,捏了捏鄧玉嫻因為熱氣而變得紅潤的臉頰。
輕笑著,段梓霄說:“日後娘若是再教娘子這些有的沒的,娘子莫要搭理便是,我段梓霄的娘子何需對人阿諛奉承麵麵俱到?娘子是何性子,日後便如何處事便好,為夫喜歡娘子真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