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心生忐忑的詢問。
一抬頭就望見了鄧玉嫻脖頸上的紅痕,瞬間,一張臉爆紅,畫兒連忙掩飾性的垂下了腦袋。
就在這時,段梓霄抬腳從外麵走來,一望見屋內的情景,便麵無表情的對畫兒擺擺手,淡聲說:“你且出去吧!娘子有我伺候便是。”
“……”
公子伺候夫人沐浴?
光是隨便想想,畫兒覺得自己的心更加難受了。
公子何其尊貴,且不說公子是城主大人的乾兒子,便說公子這般清風霽月能力出眾,豈能隨便伺候夫人沐浴,失了男子氣概?
對此,畫兒緊咬著唇瓣,心裡難以接受。
卻忘了,段梓霄在對待鄧玉嫻的事務上,一向不願假手於人。
“畫兒,你且出去吧!”鄧玉嫻將畫兒低垂著腦袋,一動不動的模樣,眉心一皺出聲吩咐道。
若是仔細分辨,還可以從她的聲音裡聽出她濃濃的不悅。
畫兒聞言,心臟猛地緊縮了一瞬,便連忙俯身行禮道:“是,奴婢這便出去。”
語畢,快速轉身跑出了房間,順帶關上了門。
鄧玉嫻的眉心便狠狠的皺了起來,心情瞬間不好了。
任憑任何一個女人,身邊隨時冒出一個覬覦自己男人的女人,心裡都開心不起來。
“娘子為何緊蹙著眉頭?”段梓霄伸手,撫上了鄧玉嫻的眉心,輕聲說:“娘子不管因何事不悅,說出來便是,莫要悶在心中自己難受。遇事便要迎刃而上的去解決根除,不要總是站在彆人的角度上去考慮問題,因為那些都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