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了扯,段梓霄斜睨了王衝一眼,轉頭對沐北樊說:“王衝所言極是,義父切莫推辭。”
沐北樊歎了一口氣,也不再矯情,哈哈笑起來,擺手道:“也罷,我們三父子都不是矯情之人,何須為了一個稱謂自尋煩惱?今日為恭祝為父的好兒子和好女婿凱旋,為父決定今日與你二人不醉不歸。”
段梓霄:“……”
誰要不醉不歸?
他好不容易才將自己打理得這般豐神俊朗,如沐春風的回來,就準備回去跟他的小娘子好生團聚,晚上再折騰折騰。
誰願意一醉方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王衝自然也是這個心思。
他始終謹記主子說過,久彆重逢之後的第一印象是及其重要的。
若他醉醺醺的回去,熏著他的大兒子了該如何是好?
若沐靜漩嫌棄得將他扔出秀麗閣又該如何?
各懷心思,段梓霄回頭望了王衝一眼,眼中之意不言而喻。
王衝瞪瞪眼,最終還是在段梓霄無形的威壓下上前一步,對著沐北樊拱拱手,打著哈哈道:“嶽父大人,您也知曉小婿有數月未曾見到娘子了,且娘子有孕在身。娘子的性子……你也是知曉的,若是小婿今夜喝醉回去,恐怕是連秀麗閣都進不去的。”。
“這……”沐北樊聞言,狠狠的皺起的眉頭,望著一臉為難的王衝,有些不悅的擺手說:“罷了罷了,漩兒那丫頭性子驕縱,你不喝便不喝吧!今夜就隻能讓我與阿霄一醉方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