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還未發難,武淩侯世子便已叫喧著怒道:“西平王,你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本世子前來你竟不敢迎戰,真是懦夫,隻會做些雞鳴狗盜的下作事!”
沈丘怒,眼眶泛紅,長槍直武淩侯世子的麵門:“小兔崽子,你休得狂言,你們父子前些時日假意前來要與我家王爺結成同盟,被拒又心懷不甘,今日趁著我家王爺不在便派人潛入我軍放走馬匹,偷走糧草,此時更是攻打我軍駐地,著實可惡!今日,本將軍便替我家王爺將你這小雜種的腦袋砍下來,以泄我心頭之憤!”
“你胡說!”武淩侯世子一聽這話,立馬怒得跳腳:“這等齷齪事也隻有你們西平軍能做得出來,明明是你們偷走我們的糧草放走我們馬匹,此時卻反咬一口,簡直無恥!”
“……”
沈丘聞言,臉色巨變,咬牙吼道:“你方才所言,可是真話?”
“哼,是真是假,你們心中清楚,何必假惺惺多問於我!”武淩侯世子冷哼一聲,心中滿是怨氣。
“……”
沈丘見武淩侯世子麵色不似作假,心中像是有一塊巨石砸到平靜無波的湖麵上般,瞬間巨浪滔天,浪花頓起,激起千層浪,心中一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寒從中來。
緊咬著牙齒,沈丘道:“武淩侯世子,本將軍想這其中必有誤會,我軍今日馬匹丟失,糧草也被盜走,情況與武淩侯的軍隊如出一轍,本將軍想……我們可能都被利用了。”
“什麼?果真如此?”武淩侯世子臉色驟變。
“若有虛言,五雷轟頂!”沈丘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領兵多年,從未見過陰險狡詐的招數。一時氣得不行,但見武淩侯也是被人挑撥,導致兩軍刀劍相向,沈丘更是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