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妯娌天南地北的聊著,鄧玉嫻給蘇洛雲說離開這段時日她在耀城發生的事兒,蘇洛雲給她說蘇洛雲回到沭陽之後的所見所聞。
不知不覺,妯娌二人說到寅時初才依依不舍的睡去。
翌日,一早,大晴。
鄧玉嫻和蘇洛雲睡得晚,起得便也晚了些。
因為想要偷懶,便誰也沒想練武之事,直到辰時末陽光普照,二人才悠悠轉醒。
段母起得早,習慣性的將一切都打理妥當了,鄧玉嫻頗為慚愧。
段母便已經神色不虞的將鄧玉嫻叫到了一旁,苦口婆心的說:“老四家的,昨日之事我瞧在眼中,聽在耳裡,心中有些想法,想要與你好生說說,你也莫要覺得我這老太婆話太多。”
“好,娘您說。”鄧玉嫻點頭,實際上段母還未開口,她便對段母想要說的事兒猜到了七八分。
果不其然,段母開口便說:“不是為娘覺得你不好,但你性子著實太過柔弱了些,你瞧那王衝的夫人在這段府中都能翻了天,你這位段府的女主子心中就沒個疙瘩?”
疙瘩,自是有的,隻是她不樂意太過計較罷了。
鄧玉嫻輕笑著點頭,神色柔和。
段母更是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吐都吐不出來,她沉著臉又說:“現下你還不覺得,待日後你便知曉隻要有女人的地方,就容不得你性子軟了,人善被人欺,也少了威嚴,做事自然沒了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