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褚硯有何難處,她自不會袖手旁觀,但此時她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曉吧!
以免讓人瞧出端倪。
夜深,鄧玉嫻被段梓霄擁入懷中,鄧玉嫻的腦袋在段梓霄的懷中蹭了蹭,自己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低聲問段梓霄:“相公,這些時日我總瞧你愁眉不展,可是有了什麼煩心事兒嗎?”
段梓霄攬住鄧玉嫻的手臂微微收緊,他將下巴抵在鄧玉嫻的頭頂,聲音喑啞的低聲道:“無妨,都是有些小事,都已處理妥當,娘子不必擔憂。”
“……”
微歎了一口氣,鄧玉嫻說:“再過小半月便是年關了,相公想要的衣袍我都已縫製妥當,相公可是年後便要離開了?”
“……”
段梓霄知曉瞞不住鄧玉嫻,此時聽鄧玉嫻這般一說,他輕歎了一口氣,低聲道:“娘子,如今天下久不太平,南北兩方天氣惡劣,來年恐有天災,各地藩王定會順勢而起,屆時……為夫自然不能作壁上觀!”
鄧玉嫻很是理解的點頭:“我明白的,相公要做何事,且去做了便是,無需顧慮著我,我一切都好。”
“嗯,時辰不早,睡吧!”段梓霄應了一聲,將鄧玉嫻的腦袋扣在了懷中。
接下來的時日,段梓霄果真是忙碌得緊,有時半夜才回來,有時乾脆就不回府了。
鄧玉嫻心知段梓霄所謀之事,便從不過問段梓霄究竟去了何處,又去做了何事。
而王衝亦是,總跟著段梓霄忙得腳不沾地,即便知曉沐靜璿身懷有孕又是一個閒不住的,他就算想抽些時間多陪陪沐靜璿,都有心無力。
望著王衝整日整夜的不回來,沐靜璿眉心皺得更蚯蚓一般,很是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