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腳步一頓,不含任何感情的嗯了一聲:“我是她相公,不是任何人。”
“……”
畫兒聞言一愣,隻能眼睜睜的望著段梓霄抬腳走進了屋子。
是她認知太淺薄了嗎?
任何人,不包括相公?
為何,她反而覺得夫人要防之人便是公子呢?
鄧玉嫻還是有些羞恥的,隻是脫了褻褲,用手指沾上一些藥膏便往著那處塗抹。
確實……
如段梓霄所言,這藥膏塗抹上去確實舒服了許多,但是……塗抹著,鄧玉嫻心中罪惡感橫生,一張小臉因為羞恥而憋得通紅。
“娘子,你若不方便,便由為夫代勞吧?”
段梓霄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鄧玉嫻一跳。
她猛然抬眸,便見段梓霄不緩不慢的抬腳走過來。
她心中的屈辱感更甚,手中藥瓶滑落在地,眼眸閃爍了一下,淚珠瞬間掉落而下。
這種……這種奇怪的事情,怎麼可以讓段梓霄看到嘛。
雖然兩人是夫妻,也時常親密……
但……但她就是覺得心裡彆扭得緊。
段梓霄見鄧玉嫻這般,俯身將滑落在地的藥瓶撿起,走到鄧玉嫻的身前,頗為無奈的輕歎了一聲:“方才為夫要走,娘子都不曾出聲挽留,著實氣了為夫一把,為夫都未曾哭鬨,娘子哭個甚!”
“段梓霄,你討厭死了。”鄧玉嫻連忙將腦袋埋進膝蓋見,將自己卷成一團,真真是氣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