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北樊聽段梓霄與鄧玉嫻這般說,連忙笑著擺手道:“此事,你們夫妻二人不必擔憂,我已經安排妥當了,阿霄隻要好生在前廳招待賓客便是!”
鄧玉嫻:“……”
扯扯嘴角,她已然無話可說。
“……”段梓霄抿抿唇,也有些被驚到了。
半晌之後,隻得點頭道:“我知曉了,勞煩義父費心了。”
“好說好說……”沐北樊笑嗬嗬的擺手。
鄧玉嫻心底為沐靜璿默哀了一瞬,轉瞬鬆了一口氣,雖然王衝委屈了些,但日後她和段梓霄也能清淨一些了。
段梓霄作為王衝的主子,王衝被押了下去,他自然責無旁貸的替王衝招待賓客。
鄧玉嫻作為段府的女主子,也在後廚忙活著,吩咐廚房出菜,又要做甜點瓜果,一直不得閒。
因著沐北樊的麵子,來往的客人不知凡幾,門庭若市,直到傍晚時分人才少去了些。
鄧玉嫻累得夠嗆,段梓霄也沒多輕鬆,送走客人之後,沐北樊也喝得微醺……
在賓客散去之後,落下一地白的院子裡,沐北樊坐在石凳上,指著段梓霄搖頭晃腦的說:“殿下……這麼……這麼些年了,屬下……屬下甚是掛念你啊!”
說著,打了個酒嗝,沐北樊又吐字不清的喃喃道:“幸得,我總算瞧見小主子了,這些年……也不知曉你在下麵過得好不好,我給你燒的東西你可還收到了?是不是會埋怨屬下當年離你而去,沒能護住你!”
“……”段梓霄抿了抿唇,平靜無波的眼底似乎閃過些許哀傷。
他的父王,那般清風霽月溫文爾雅,待人接物總是很和氣,一絲太子的架子都沒有,賢能之名久聞於世。
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