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鄧玉嫻一整日都很忙,一切似乎步入了正軌。
她忙著習武帶孩子,還抽空為段梓霄父子幾人縫製衣裳。
這個冬天她過得很充實,也學到了很多。
這一日,鄧玉嫻剛將飯菜做好,就等著段梓霄回來用飯了。
然……
等了許久,她都沒瞧見段梓霄的身影……
輕歎了一聲,她剛準備將陸氏她們過來一起用飯時。
院門口腳步聲響起,鄧玉嫻扭頭望去,便見段梓霄眉眼帶笑的向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來,他身上披著她這些時日給他趕製的裘皮披風,墨色的長發由一根玉白色的簪子固定在頭上。
乍一看去,公子如玉,笑意生輝。
鄧玉嫻一時,瞧得癡了。
“娘子,你今日做的菜好香啊!”段梓霄嘴角勾笑,上前去一把將癡了的鄧玉嫻攬入懷中,眯著眼將腦袋窩進鄧玉嫻的脖頸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鄧玉嫻的耳根處,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偏生,他還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輕歎著出聲道:“娘子,但菜的香味卻遠不如娘子身上十分之一香!”
臉色爆紅,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
鄧玉嫻聳聳肩,抬手敲了敲段梓霄的腦門,沒好氣的說:“相公今日讓我等這般久,我早就餓了,若是相公不想吃飯便先回屋,等我吃好了再說其他吧!”
“抱歉,讓娘子久等了。”段梓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鼻息之間全是鄧玉嫻身上的味道,他頗為沉醉的說:“娘子,你真是為夫的糖漿蜜餞,輕輕的抱著你,仿佛一天的疲倦煩惱都一掃而空了。”
“怎麼?相公是遇見什麼難題了嗎?”鄧玉嫻擔憂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