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兩夫妻一同照看著孩子,沒過多久,困意襲來,鄧玉嫻因為白日帶孩子有些累便開始昏昏欲睡了。
段梓霄見鄧玉嫻困乏,彎腰將鄧玉嫻攔腰抱起向著床榻走去。
鄧玉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抬眼瞧見的便是段梓霄麵色柔和的模樣,輕呼了一口氣,鄧玉嫻低聲嘟噥道:“相公,孩子們此時可還好?”
“好著呢,娘子且歇下吧!時辰不早了,為夫也困倦了。”段梓霄說著便將鄧玉嫻放置在了床榻上。
因著有段梓霄在身邊,鄧玉嫻睡得極其踏實,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沉沉睡去了。
段梓霄瞧著鄧玉嫻恬靜的睡顏,柔和的麵容上浮起了些許憐惜。
輕歎了一聲,起身去瞧了幾個孩子一眼,見幾個孩子都睡得極好,他心底特彆踏實,這才轉身回榻,攬住鄧玉嫻的腰身沉沉睡去了。
翌日,寅時。
鄧玉嫻便已蘇醒,身邊早已沒有人,她見幾個孩子都還睡得香甜,便穿衣走出了屋子。
此時的段梓霄,又在院中練武了。
鄧玉嫻站在一邊望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照著段梓霄的動作瞎比劃幾下。
她是真的想要習武,也是真的渴望變得強大。
可……
段梓霄就是不願意教她啊!
就在鄧玉嫻鬱悶之時,段梓霄踱步而來,他隨風揚起的衣袍上沾染了些許細碎的雪花。烏黑亮麗的發絲似乎有些濕潤的痕跡……
瞧著行至身前的段梓霄,鄧玉嫻眨眨眼,剛要抽出手絹為段梓霄將衣裳上的雪花拂去……
段梓霄就已向她伸出了手,一臉嚴肅的說:“娘子,你不是想要習武嗎?來,為夫教你!”
“真的嗎?”鄧玉嫻眼睛一亮,差點沒跳起來,歡喜的望著段梓霄詢問道:“相公真的要教我習武嗎?”
“嗯,為夫且教你,但……若是娘子撐不住了,為夫也不會縱容你。”段梓霄眼睛一眯,淡聲道。
“我知曉了,謝謝相公!”鄧玉嫻歡喜一笑,連忙湊了上去,抬手替段梓霄將發絲上的水汽擦去,心臟砰砰跳著,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般。
段梓霄說了要教導鄧玉嫻,便各方麵都極其嚴格,完全沒有因為鄧玉嫻是他的娘子而心慈手軟。
鄧玉嫻也是一個性子堅韌的,即便再怎麼痛苦也不出聲,死命的扛著。
段梓霄瞧著鄧玉嫻咬牙扛著的模樣,暗自歎息,就差沒揪起鄧玉嫻就扔回房了。
深吸幾口氣,鄧玉嫻對段梓霄說:“相公,你還有事便先去忙吧,我自己練習便是!”
段梓霄擔憂的瞧了鄧玉嫻兩眼,走到樹旁摘下半截樹枝遞給鄧玉嫻,輕聲說:“既是如此,娘子且將為夫方才教導的要領和招式練熟吧!萬事莫要逞強,覺得受不住就放棄!”
鄧玉嫻眸光堅定,一臉正色的咬牙道:“相公且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
望著鄧玉嫻這般堅定的模樣,段梓霄心底閃過一絲異樣,最終化作一聲歎息。
他轉身離去了。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鄧玉嫻一直在努力的練習著段梓霄教給她的劍法。
直到——
裳兒前來喚她去用午飯才作罷。
鄧玉嫻氣喘籲籲的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吩咐裳兒去燒些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