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激情燃燒的夜,涼月悄然躲進雲層,將一室曖昧掩下。
翌日,一早。
鄧玉嫻揉著酸脹的小腰起身,伸手摸了摸身邊早已失去溫度的床榻,也不知曉段梓霄究竟走了多久了。
院中似乎有颼颼的聲音傳來,鄧玉嫻眉頭一擰,打開門走了出去。
瞧見的竟是段梓霄執劍快速揮舞的樣子。
許是與蘇洛雲習過武的緣故,她雖不能將段梓霄的招式看個齊全,卻也能瞧出五六分。
越看,她眼底的震驚越濃,甚至還有一種強烈的崇拜充斥著火熱的心臟。
也不知曉過了多久,鄧玉嫻瞧得津津有味。
段梓霄卻是停下了動作,她扭頭望向鄧玉嫻,抬腳緩步而來,輕笑著說:“還這般早,娘子怎麼起身了?”
鄧玉嫻眼中火熱不減,笑意盈盈。
“相公不是更早嗎?”她從袖中扯出手巾,抬手仔細的替段梓霄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低笑著說:“以往相公一人時,也是起得這般早嗎?”
“嗯!”段梓霄點頭,輕聲應道:“早起練武,已成習慣,若不是條件有限,自是不能落下的。”
鄧玉嫻替段梓霄擦好汗珠之後,段梓霄伸手握住了鄧玉嫻的小手就往屋裡走:“娘子且回屋吧!外麵冷,莫要涼著了。”
鄧玉嫻俯身湊到段梓霄的身前去,笑眯眯的詢問道:“相公,你方才耍的是什麼劍法啊!真好看……”
“好看?”段梓霄嘴角一勾,忍俊不禁。
鄧玉嫻點頭如搗蒜,眼冒紅光的說:“對啊,我瞧著相公耍劍時,真是好看極了!”
“……”
好看?
段梓霄抬手敲了鄧玉嫻的腦袋瓜一下,無奈的笑道:“對男子莫要用好看這個詞……”
“可是真的好看嘛。”鄧玉嫻嘟噥了一聲。
段梓霄斜睨了她一眼:“嗯?”
“是英姿颯爽,氣勢勃發,強勁有力中又帶著灑脫之意,很是醉人!”鄧玉嫻連忙改口,不遺餘力的誇讚道。
這一誇果真是將段梓霄誇得身心舒暢。
點點頭,段梓霄說:“娘子所言有理。”
鄧玉嫻:“……”
眨眨眼,鄧玉嫻嘴角一勾,輕聲詢問段梓霄:“相公……若是我說……”
“不好!”鄧玉嫻話還沒說完,段梓霄便已經開口拒絕了。
“……”
鄧玉嫻眉頭一擰,不悅的問道:“我還沒說呢,相公不好什麼呀?”
“練劍太過危險,娘子就彆想著去學了。”段梓霄側頭望向鄧玉嫻,輕聲道:“日後為夫都將娘子帶在身邊,不會讓娘子受到傷害的,娘子就莫去費心習武了。”
“……”
這能一樣嗎?
鄧玉嫻眉頭一蹙,態度堅決的搖頭道:“我知曉相公是不想讓我勞累,但我還是想習武!”
“娘子,習武遠沒有你想象中這般簡單,你可知曉?”習武究竟有多苦多累,他心底清楚得緊。
就是因為太過清楚,他才舍不得讓鄧玉嫻去受這份罪。
他的女人,他自會全力護著,有他在,豈能讓自己的女人去受苦受累?
鄧玉嫻卻是搖搖頭,出聲道:“相公,我有跟二嫂學過武,雖然高不成低不就的,但好歹是有些基礎的啊!我也是真心的想習武的,相公就教我吧!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