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喜歡嗎?
那也太羞恥了,她說不出口。
左右為難,便隻得僵持著,鄧玉緊抿著唇瓣,一言不發的緊盯著段梓霄。
暗中調節著氣息,鄧玉嫻告誡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不能被段梓霄彆有用心的美男計所迷惑。
“娘子……”段梓霄見鄧玉嫻爆紅著臉,後槽牙緊咬的模樣。
心底有些好笑,他嘴角的弧度越發誘人,他薄唇輕啟,嘴角一勾潔白的牙齒瞬間露了出來。
他抬腳踏出浴桶,一絲不掛,一步一步的向著鄧玉嫻緩步而來。
“……”
鄧玉嫻的眼角瞬間瞪大,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眼底又藏著些許震撼。
真是要人命,段梓霄這等勾引她的法子,究竟是去何處學來的?
簡直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嘛。
“相……相公……你且稍等片刻,我這便去替你將衣裳拿過來!”鄧玉嫻扯著嘴角乾笑了兩聲,滿眼慌亂的轉身就要向掛著段梓霄衣裳的屏風跑去。
誰知,她才剛跑出去兩步,手腕就被段梓霄拉住了。
下一瞬,鄧玉嫻隻覺得一個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就段梓霄輕輕一甩扛在了肩上。
“呃……”鄧玉嫻的驚呼聲才剛響起,便聽段梓霄不急不緩的說:“娘子,為夫不需要穿衣了,良辰美景,娘子在懷,這般美妙,豈能辜負?”
“相公……你……可否先將我放下?”鄧玉嫻的腹部被段梓霄擔在肩上,不是很舒服。
然……下一瞬,她整個都被段梓霄扔在了床榻之上。
“段梓霄!”鄧玉嫻本來就很懊惱了,此時被段梓霄這般一扔,瞬間怒從中來。
她連名帶姓的低吼了一聲段梓霄之後,就氣得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著段梓霄頗為生氣的控訴道:“你就不能待我溫柔些嗎?我可是你娘子,你再這般粗魯,下次直接讓你睡床底!”
段梓霄被鄧玉嫻吼得愣住了身子,眨眨眼之後,他才伸出寬大厚實的手章將鄧玉嫻因發怒而變得顫巍巍的手掌握在手心中。
整個人覆了上去,頗為認真的說:“娘子且放下,接下來為夫會很溫柔的。”
“……”
天呐,這是什麼妖孽,老天快來說收了他吧!
段梓霄話音剛落,還未等鄧玉嫻有所反應,段梓霄便已垂下腦袋,對準鄧玉嫻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直將鄧玉嫻吻得氣喘籲籲,神魂顛倒這才作罷。
這一夜,鄧玉嫻被段梓霄極其“溫柔”的寵愛著,直到深夜才尋著機會睡去。
翌日一早,雲州城內飄起了細碎的雪花,一朵一朵的飄散著,為這已然寒冷的冬天又添加了少許寒意。
鄧玉嫻披著披風,將自己裹成了肉粽,踏著雪花一步一步的向著隔壁的院子走去,腳下的雪花吱吱作響,摻雜著耳邊驟然刮過的寒風,倒有幾分應景。
去到隔壁院子,鄧玉嫻先將披風解下,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屋內的暖氣瞬間撲麵而來。
張氏此時正守在孩子的身邊,做著刺繡,她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瞧是鄧玉嫻,麵上瞬間浮上了笑容,她問:“段夫人,今日你怎麼來得這般早,可是知曉外麵下雪了,特地起來瞧瞧?”
鄧玉嫻搖頭,搓搓手掌,湊到嘴邊哈了一口氣,這才出聲道:“我相公今日起身時將我吵醒了,過後又睡不著,左右無事,我便也起身吧!”
“這樣啊!”張氏點了點頭,垂眸望著手中的刺繡,覺得上麵的花蕊她如何都繡不好,她反反複的繡了好幾次都不甚滿意,若是再多繡幾次這塊繡布廢了。
她眉頭緊鎖著,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