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段梓霄怕吵醒鄧玉嫻,吃飯沐浴的動作都很輕。
一切準備妥當,段梓霄將長發擦乾之後,這才也爬上床榻,動作輕緩的將鄧玉嫻攬進懷中,輕勾著嘴角閉眼睡去。
接下來的兩日,鄧玉嫻醒來之時,便已經不見段梓霄的身影了。
且每日都要直至戌時三刻之後才會回房。
左右也不算太累,
鄧玉嫻便在從隔壁院子回來之後,利用餘下的時間練習武功,順帶準備好飯菜和熱湯等段梓霄回來。
段梓霄也都是每日忙完回來用飯沐浴之後便與鄧玉嫻相擁睡去,也沒再對鄧玉嫻做什麼。
鄧玉嫻雖不過問段梓霄的事兒,也知曉段梓霄這些時日很累,她便很乖巧,做個賢惠的小娘子。
對段梓霄百般體貼。
翌日,一早,段梓霄又不在了。
鄧玉嫻早已習以為常,她將一切整理妥當之後,準備去望隔壁院子,侯叔便疾步而來。
他望著鄧玉嫻笑得一臉和藹,說道:“夫人呐,這裡有一封南安王妃的親筆信,過幾日南安王府的梅花便要開了,南安王妃想邀請您上門一同觀賞,您可要去?”
“南安王妃?”鄧玉嫻心底一緊,她突然想到當初顧郎中的話,讓她若是不想與她娘相認便不必讓人知曉她來了雲州。
至於南安王府,便要避開。
但是,沒想到南安王妃竟給她遞來了請柬?
這是什麼道理?
莫不是……
她娘果真在南安王府嗎?
眸光一閃,鄧玉嫻沒去接侯叔手中的請柬,隻是側頭腦袋輕聲詢問道:“侯叔,前來送信之人可還在外麵?”
“在呢,南安王府的小廝還在前廳等著夫人回話呢!”
“那便要勞煩侯叔去替我回絕了吧!”鄧嫻嘴角微動,在心裡做了決定,她不帶情緒的輕聲道:“這些時日,天氣漸冷,我身子也不大舒爽,府中孩子我也要照看著,脫不得身,南安王妃的好意我也隻能心領了。”
“您不去?”侯叔眉頭一擰,有些不可思議。
按理說南安王妃那身份是何等的高貴?
鄧玉嫻不過一介農婦罷了,怎會對南安王妃的邀請無動於衷?
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恨不得黏上去了。
鄧玉嫻輕輕點頭,低聲道:“南安王妃身份高貴,豈是我等平民能夠染指的?侯叔替我去回絕了罷!”
“……”侯叔輕歎了一口氣,也不敢含糊,便隻得頗為遺憾的出聲道:“即是如此,那小的便去了。”
“嗯,去吧!”鄧玉嫻點頭。
侯叔轉身,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