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霍煬心底有些震驚,但震驚過後,他便釋懷了。
畢竟,按照鄧玉翠的說法,此女是柳皓軒的心上人。
他雖不是很了解柳皓軒,但他們二人好歹也是見過麵的。
柳皓軒那人,冷血心黑,一心隻有利益和飛黃騰達,極其自私自利。
為了名利,他便連同窗多年的好友都能隨意利用誣陷。
若不是鄧玉嫻果真有幾下子,又豈能讓眼高於頂的柳皓軒付諸真心呢?
霍煬劍眉一挑,笑著斜睨鄧玉嫻,臉上的笑意讓人如何瞧,都如何的不懷好意。
鄧玉嫻被瞧得有些不自在了。
嘴角微動,鄧玉嫻出聲詢問道:“這位官爺,不知你叫民婦前來,所為何事?”
被連著問了兩遍,霍煬也不覺得尷尬。
他反而嘿嘿一笑,斜眼望著鄧玉嫻,也不避諱段梓錦在場,便揚聲詢問道:“我早些時候在鄧家聽聞你與村中的秀才柳皓軒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想必你對他很是了解吧?”
青梅竹馬,情投意合?
會不會說話……
鄧玉嫻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淡了下去,眼底凝起一抹冷光,她抬眸望著霍煬,皮笑肉不笑的出聲道:“這位官爺,民婦想您怕是誤會了,民婦跟柳秀才雖都是大岩村人士,但柳秀才年長我幾歲,又時常在外念書。民婦與他不過認識罷了,若說其他的……”
嗬嗬淡笑了一聲,鄧玉嫻的語氣裡帶上了些許質問的意味在裡麵:“況且,民婦早已嫁做人婦,官爺此話可是問得不太妥當?”
霍煬所言,往小了說,便隻是一句玩笑話。
往大了說,便是毀她清譽!
如何能忍?
她鄧玉嫻這一生清清白白的,豈能讓人說?
霍煬也沒想到鄧玉嫻會突然跟他翻臉,眼珠子轉了轉,他說不上氣惱,倒還有些許欣賞鄧玉嫻這樣的真性情。
好的時候笑臉相迎,不好的時候說翻臉就翻臉。
直來直去,不畏強權。
勾唇一笑,眨眨眼,霍煬出聲道:“方才所言的確是我口誤,在這裡霍某便向段四夫人道歉了。”
頓了頓,霍煬又問:“就是不知段四夫人可願將你知曉的關於柳秀才之事都與霍某說上一說?”
“……”
聞聲,默了默,鄧玉嫻抬眸望著霍煬淡聲道:“我不知曉,我與柳秀才不過認識罷了,無甚乾係,我對他的了解便與這村中的所有人了解的一樣,無甚區彆!”
“你誤會了,我並無他意,隻是想知曉一些關於柳秀才的過往罷了。”霍煬輕笑著說,望向鄧玉嫻的眼眸,染上了些許柔和,像是無聲的鼓勵。
“……”
鄧玉嫻嘴角勾了勾,出聲道:“若說柳秀才的過往,我還真知曉一些,不過……我為何要告知官爺?”
嘴角的弧度越發平整,鄧玉嫻出聲詢問道:“官爺您進村不是為了征兵嗎?為何卻對柳秀才的過往這般在意,莫不是……”
後麵的話不說,聰明人都知曉是何意!
霍煬:“……”
一般農女民婦隻要見到官兵早就嚇得腿軟了,這鄧家閨女竟還能麵不改色的反駁他。
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