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元鐵狀此時的臉色微變了下,但卻隻是一瞬,旋即他揚眉一笑,若無其事的替王衝又倒上了一杯茶,這才輕歎了一口氣道:“兄弟有所不知,我元武堂要立於人前,又無甚本事,若不再傳些虛言威震世人,我元武堂如何久居於世”
“元堂主,明人不說暗話,大家都是明白人,兄弟我有一事相求,還望元堂主能夠答應。”王衝也沒興趣再跟元鐵狀繞圈子了,擺擺手抿唇道。
元鐵狀眉眼一挑,搖頭道:“我元武堂素來安家立命,隻求平穩,從不主動招惹是非,怕是兄弟之事,元某無能為力啊!”
“明裕十三年二月,元武堂堂主元鐵狀勾結雲州刺使,販賣私鹽,暗藏賑糧,累及眾多百姓死於非命。”王衝語氣淡淡的說。
元鐵狀臉色一變,緊抿了唇:“……”
王衝斜睨著元鐵狀,繼續輕描淡寫的說:“明裕十五年七月,元武堂堂主元鐵狀欺淩雲州城內吳員外的第八房小妾,致其小產而亡。後恐吳員外發難,連夜潛入吳家將吳員外斬殺!”
元鐵狀雙手緊握成拳,臉色沉鬱:“……”
王衝嗬嗬一笑,又不緊不慢的說:“明裕十六年……”
“夠了!”王衝的話還沒說完,元鐵狀便黑沉著臉打斷了,他臉色白一瞬黑一瞬的緊盯著元鐵狀,壓抑著胸腔裡的怒氣,沉聲道:“兄弟,你做事這般魯莽,可是很容易吃虧的。”
話語間,威脅的成分極重。
王衝笑笑,不以為然:“夜路走多了,也是會遇見鬼的。”
話語間,無所畏懼,順便反威脅了一把!
元鐵狀冷硬著臉,摸不透王衝究竟是何實力,自也不敢輕舉妄動。
沉著臉緊盯著王衝望了半晌,他抿唇沉聲道:“這位兄弟,有何事相求,不妨直說。若是元某有這個能力,絕不推辭!”
王衝嘿嘿一笑,對著元鐵狀招招手,元鐵狀一臉防備的靠了過去,王衝便對著元鐵狀一陣耳語。
半晌之後,元鐵狀臉上的神色簡直可以用黑沉來形容。
他抬眸,緊盯著王衝,一直緊繃著臉再也繃不住了。
他眼底閃過的狠意像是一把淩厲的刀子射在王衝身上,然而王衝卻隻是不痛不癢的對著他笑了笑。
揚眉輕歎道:“話已至此,要如何做,元堂主可要考慮清楚了再回答啊!”
“……”
沉默了半晌,元鐵狀這才點了頭。
一頓好酒好菜寬待之後,元鐵狀親自將段梓霄和王衝送到了元武堂的山口,並派人牽來了馬車。
元鐵狀在眾人麵前,對王衝和段梓霄極其熱情,笑嗬嗬的出聲道:“二位兄弟好走,此次多有得罪,咱們再會!”
“再會!”王衝也對著元鐵狀拱拱手,笑得爽朗。
車輪軲轆,駛離了元武山。
不過小半個時辰,兩人又重新回到了福滿樓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