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但是,瞧著連呈都能在不讓鄧玉嫻察覺的情況下將書信送到他的手上了。
那他便不免有些懷疑鄧玉嫻是不是寫了許多這般模樣的書信,才會被人抽去兩張都無從察覺
如此一想,他心底犯疼,心疼自家娘子了。
想要早些見到她的心思更為強烈了。
許久之後,長舒了一口濁氣,段梓霄將信件小心翼翼的裝起來,與鄧玉嫻在他臨行前替他繡製的手帕一起放進衣襟裡,緊貼著胸膛,那是心臟所在的地方!
轉身,抬腳向著書桌走去,他將桌上的紙上平整的鋪開,動作流利且快速的提筆寫下了一封書信,書信所言皆是他的近況,多是瑣碎的平凡的小事,因擔憂信件丟失被人瞧去,隻字未提提及他所謀之事。
但字裡行間的相思之情卻自然而又深沉。
末了,他在後麵又加上了一句話:娘子心意為夫已知,為夫亦然!
筆落,他笑了。
此時的鄧玉嫻,肚子已經鼓得很大了,她走路都得撐著腰。
孩子明明隻有五個月,她卻覺得這肚子大得活脫脫像是要臨盆的架勢。
她尤記得上一世她懷著銘兒時,也沒出現這等情況啊!
就在她滿臉鬱悶時,段二嫂笑嗬嗬的端著一碗雞絲粥走過來,挑眉道:“四弟妹,你站在那裡做甚,挺著這麼個大肚子,你不累嗎”
鄧玉嫻幽怨的點頭:“累,極累。”
她是真心累,她都懷疑當初顧郎中為她診脈時,是不是瞧錯了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