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鄧二嬸見鄧玉嫻不接茬,又一臉感慨的長歎了一聲,蹙眉道:“大侄女呐,以往的事兒,都是嬸子對不起你啊,但是你與大山和石頭那可都是鐵打的血親了,你瞧你嫁到段家去這般久,連娘家都沒回來過,你這般不是與你大堂哥二堂哥生分了嗎”
鄧玉嫻繼續笑而不語。
鄧二嬸心底便有了火氣,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又陰陽怪氣的挑眉道:“這女人呐,嫁出去了還不是得要個娘家給撐著腰嘛,不然在夫家受了委屈,可往哪兒哭去兒”
鄧玉嫻眼眸微閃,嘴角勾笑的出聲道:“二嬸所言極是,但我……相公待我極好,我信他不會讓我受委屈的。”
話音剛落,她的手下意識的撫上了微凸的小腹,仿佛要每日都摸一摸,她才覺得安心。
鄧二嬸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她花費這麼多心思,浪費了這麼多口舌,不就是想讓鄧玉嫻明白,無論她嫁出去多久,無論她在夫家如何風光,娘家都是不能得罪的嗎
鄧玉嫻現在不與他們鄧家二房站在一處,她日後即便是在夫家受了委屈,他們鄧家二房也沒有那上門給她撐腰的理兒……
再者說,她的大兒子鄧大山剛娶親,便已將家裡的積蓄浪費掉了一大半,若是日後二兒子鄧石頭也成親,那豈不是要將家裡的積蓄全給掏空了
況且,這村裡人誰不知曉鄧玉嫻這段時日買田買地的,手上有的是銀錢!
若是……
她能從鄧玉嫻那賤人的手中挖出一些來,何愁她的兒子沒那點小小的娶親錢
鄧二嬸的如玉算盤打得叮當響,殊不知鄧玉嫻早就將她眼底的算計和貪婪儘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