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段老二房中。
段二嫂臉上的緋紅褪去,換成了惆悵之色,她與段老二都側耳聽著段老大房中的動靜,甚至連匕首劃破皮肉的聲音,她都能清晰無比的聽到。
段老大時不時的悶哼一聲,而又因極力忍耐而隻發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音。
幾不可聞,若不是她跟段老二內力深厚,怕都是聽不到的。
半晌之後,段二嫂神色鬱鬱的開口道:“光是聽著這聲音,就夠心驚肉跳的了,若是傷著的是相公,我都不知曉該如何自處了。”
段二嫂這句話本是在心裡想的,誰知竟在不自覺中說出了口,然她本人卻一無所知。
段老二微勾了下嘴角,眸光清冷的望在段二嫂身上。
聲音微啞的出聲問:“你很擔心為夫”
段二嫂話都不經過大腦的,一聽到段老二的聲音,便急忙應道:“我自然擔心相公,若是相公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還要活生生的剜肉,光是想想……”我就心疼得無法呼吸。
但是後麵的話,段二嫂還未說出口,便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閉了嘴。
段老二微抿著唇瓣,循循善誘道:“光是想想……就如何”
段二嫂臉色微僵,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覺得現在的段老二雖麵色依舊冰冷,但好像一向清冷的眸光被染上了溫度。
嘴角微闔,咽咽口水,她抬頭望著段老二,猶如趕赴刑場一般,堅定道:“光是想想就心疼!”雖想將心裡話完完本本的說出來,奈何臉皮不夠厚。
段老二神色懷疑的望著段二嫂,輕嗤道:“蘇洛雲,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段二嫂神色一頓,不知段老二此言何意,想都不用想的脫口而出:“七年了。”
她從十七歲時就跟自己相公成婚了,而今年,她……已經二十有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