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段梓霄輕笑聲響起,長臂一伸,猛地將鄧玉嫻撈進了懷裡,伸出一隻手抬起鄧玉嫻的下巴,嘴唇湊上去,在鄧玉嫻的唇角摩挲著,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傳入鄧玉嫻的耳朵:“娘子,你瞧為夫這般可憐,你當真忍心讓為夫打地鋪嗎”
鄧玉嫻被段梓霄的溫熱的氣息弄得心跳如雷。
聞聲還未回話,便感覺到段梓霄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二話不說的就往他自己的胸膛塞去,她嚇了一跳,想用力將手抽回,但手卻被段梓霄緊緊桎梏著,隻得隨著他的動作,順著他溫熱的胸膛緩緩移動。
“娘子,可還喜歡你摸到的”就在鄧玉嫻臉快要充血的時候,段梓霄的喑啞的聲音響起:“喜歡就多摸會兒,為夫願意被娘子摸!”
“……”她她她,她什麼時候說她想摸了!
鄧玉嫻瞬間回過神來,羞怒得掙紮起來,嘴裡憤憤道:“登徒子,放手!再不放手,今晚、明晚、每晚,你都睡床榻下罷!”
“嗬……”段梓霄低笑了一聲,似是嘲笑鄧玉嫻的天真,鄧玉嫻剛咬牙正準備再罵兩句的時候,突然身體一個騰空,整個人被段梓霄攔腰抱起向著床榻走去。
頭頂上便傳來段梓霄的輕笑聲:“看來,還是昨晚為夫不夠給力,竟叫娘子生出這般不切實際的想法,著實罪過!”說著,又低笑了一聲,胸腔震動,帶著滾燙的熱意:“如此,為夫今夜自當竭儘全力讓娘子改變這等幼稚的想法了!”
鄧玉嫻:“……”
差點要咬碎一口大白牙,她怎麼從來不知。
這男人賤起來,連女人都得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