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翌日。
鄧玉嫻醒來之時,天已經微微亮了,她剛想起身,便被一陣尖銳的刺痛驚得頓住了動作,她揉了揉悶痛的腦袋,想起了昨夜之事!
心裡湧上一陣甜蜜,腰上突然纏上一條臂膀,剛轉頭就被段梓霄拉進了懷裡,眼睛眨了眨,鄧玉嫻輕問出聲:“相公,你醒了嗎”
“唔,阿霄還困,娘子陪阿霄睡!”段梓霄說著,往鄧玉嫻的身邊又移了移,手臂收緊,將鄧玉嫻緊抱在懷裡。
若是往日,這樣的睡姿是沒什麼問題了。
但現在在兩人都是果著的情況下,這般抱著睡就有些怪異了。
鄧玉嫻動了動身子,有些不自在,想要從段梓霄的懷中解脫出來,誰知她動著動著,耳邊便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她驚得頓住了動作,身體便猛地被一團火熱包裹。
鄧玉嫻咽咽口水,她抬眸看著臉色微紅的段梓霄,哆嗦道:“相相公,你好好睡,我還是起床吧!”
死女人,真當他是柳下惠啊
昨晚才開葷,還沒嘗著肉味,就草草了事,他彆提多憋屈,一夜都在想著那檔子事,壓根沒睡好,誰知這死沒良心的女人還不安分,在他懷裡動來動去!
抿了抿唇,段梓霄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一個翻身壓在鄧玉嫻的身上,在她驚愕的注視中,段梓霄眼睛一亮激動道:“娘子,阿霄突然想到二哥書裡畫的圖了,阿霄知道怎麼做了!”
“唔”鄧玉嫻剛想反抗,臉蛋便被段梓霄捧住,然後他便有模有樣的抱著她的嘴唇啃,末了手掌更是順著她的身子往上移動,惹得鄧玉嫻渾身火熱,她一個激靈,輕哼出聲。
不由自主的,鄧玉嫻抱著段梓霄的頭,段梓霄的腦袋也有向下移動的嫌疑,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樣的時刻都無法保持清醒,但段梓霄不一樣,一邊不想暴露自己分毫,一邊又不想就這般抱著自己的女人卻不能碰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