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些話,鄧玉嫻覺得自己的嗓子越發難受了,便止了聲音。
晚飯是段二嫂做的,為了討好段母和段梓錦,晚飯她做得格外用心,便連鄧玉嫻的藥都是她親自熬好端到屋子守著鄧玉嫻喝完的。
夜,來臨,段梓霄爬上床榻,用腦袋拱了拱鄧玉嫻,便四腳並用的將她抱在懷中睡下了。
反觀段梓錦的房間裡,段二嫂將碗筷洗淨,磨磨蹭蹭的回到房中,抬眼借著從窗戶射進來的微弱的光看向坐在床榻邊上的段梓錦,她就沒由頭的有些緊張。
兩手擰著,站在房門處,想要上前,又不想惹得段梓錦厭惡,詭異而又靜謐的氣息在無聲的夜裡穿梭。半晌之後,段梓錦清冷的聲音響起:“怎麼不是想圓房嗎還站著不肯上前,想欲情故縱”
段二嫂呼吸一窒,咬著唇瓣,暗吐了一口濁氣,心跳如雷的移著步子走向床榻,一直行至床邊,都不敢抬頭瞧段梓錦一眼。
突然,下顎一緊,抬眸就對上段梓錦陰狠的眸光,心下一酸,眼淚差點從眼眶中奔湧而出,段梓錦咬牙切齒的聲音就響起:“想哭我終於肯睡你了,你不應該高興嗎”
段二嫂輕扯了扯嘴角,倔強的抬眸,定定的凝視著段梓錦陰冷的眸光,嗤笑:“相公多慮了,奴家這是喜極而泣!”
“嗬”一陣低促的笑聲響起,段梓錦一個狠力將段二嫂往床上一帶,毫不憐惜的翻身壓上,懲罰般沉重的力度重重的落下,毫不憐惜!
段二嫂卻緊咬著唇瓣,默默承受著,心中的絕望和酸澀如延綿不絕的崇山峻嶺,永遠瞧不見頭。
酸澀之餘,又不免心生喜意,這麼多年了,她總算原原本本的屬於這個她深愛的男人了!